一愣一愣的,在這個嚴峻的問題面前,他早就忘記了羞恥:“那怎麼辦?”
“很簡單!”莫鎮宇胸有成竹地打了個響指,“把它吸出來!”
說完就猛地撲了過去,就像一個不畏犧牲的英勇烈士。
一個小時後,嵐廷旭再度坐到了床邊。不過臉色十分陰沈。
衣襟大敞的胸前,那兩顆乳頭跟剛才截然不同,而是顯得異常紅腫,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倍,還不停地,緩慢滴落著乳白色的汁液。
莫某人果然神通廣大,僅憑一張嘴,硬是替孩子他媽打通了乳腺。
嬰兒一含住乳頭,就吸得無比歡快,哼哼個不停,連粉嫩的小雞雞也興奮地隨著五短身材連連顫抖。
這可苦了嵐廷旭,雖然之前莫鎮宇經常吸他的奶,說是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也算是一種鍛鍊,以後給孩子餵奶的時候才能輕車駕熟,遊刃有餘。但事實看來,這些都是狗屁。
小家夥吸得那麼用力,而且又咬又啃,即便莫鎮宇也這麼做過,但論起不分輕重,他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何況剛才為了打通乳腺,那裡已經被吸得疼痛不堪,如今換上小混蛋,簡直就是一場貨真價實的磨難。
關鍵是,雖然痛,卻又捨不得將它甩開。畢竟孩子那麼小,什麼都不懂,即便無理取鬧,也是情有可原。何況它只是出自本能地在拼命吸奶,也只有讓它快快長大,自己才能夠擺脫那張小嘴野蠻的糾纏。
“我沒說錯吧,這家夥的潛質,絕對是個兇猛的硬漢。他長大了,我倆都得看他的臉色過活,哎,真是可憐。”
嵐廷旭臉上全是冷汗,他簡直快被吸得虛脫了,這是一隻吸血蚊麼?用蒼蠅拍拍死得了!
等小混蛋吃飽喝足,可憐的嵐爸已經渾身癱軟,躺在床上無法動彈。
莫鎮宇不知什麼時候摸了上來,翹著蘭花指,悄悄的,一點點地將他褲頭解開。
嵐廷旭怒視相視,敢情這父子倆是串通好了的?一個把他弄得癱瘓,一個趁機跑來摧殘。
自己的意圖不軌被對方發現,莫鎮宇有些尷尬,一邊摸著胯下帳篷,一邊露出純良的表情:“廷旭,白天真是辛苦你了,孩子還小,不懂事,而我不同,我有一顆感恩的心,所以我決定,給你一個快樂的夜晚,替他好好地報答你。”
作家的話:
小攻同志,你能更無恥一點嗎?
☆、95 猥瑣的微H~
雖然知道他是披著人皮的狼,美其名曰要替兒子報恩,實際上是見兒子得到了好處,那齷齪的慾望就藏不了掖不住了。只可惜他太疲憊了,給一個兇悍的嬰兒餵奶可不是一門簡單的功課,他感覺自己完全是被搶劫了,不僅奶沒了,如今連貞操也要遠去。
“鎮宇,我很累。真的。”他歪過頭,有氣無力地說,希望男人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明天還要餵奶,這可怕的哺乳期何時是個盡頭?
“我知道。”莫鎮宇摸了摸他的腦袋,眼裡滿是慈愛。彷彿兒子是父親,父親反倒成了兒子了。嵐廷旭心裡不舒服,但在這個卑微的時刻,他不能不順從地接受他的撫摸。
“以後兒子長大了,我會告訴他,你是如何辛苦地養育他。我想他也絕不會忘記母乳的滋味,就像我──他父親一樣就是到了彌留之時,仍是回味無窮。”
“……”嵐廷旭瞪著眼,嘴角在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要把他羞於面對的事當作神蹟歌頌,到底要不要人活了?這對父子對他的奶就這麼上心?小的時候苦苦哀求,大了仍是深陷其中,就連老了,還要回味無窮?
受不了了。
“廷旭,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激動,多麼地感恩戴德,今天就讓我伺候你吧,你躺著別動。”
嵐廷旭欲哭無淚,可誰叫他跟一個植物人似的,只能任人宰割?
莫鎮宇垂著頭,像貞子一樣爬過來,一臉膜拜地將他的內褲脫去了。下面一涼,似刮過一陣陰風,嵐某人深知在劫難逃,便乾脆把腿張開了:“要做快做,速戰速決。”
“NO。”莫某人豎起一根手指,吐出一個英文字母,然後俯身,姿態邪惡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舔了一口,“速戰速決,又如何讓你很好地享受?”
“我只想睡覺。”嵐廷旭忍無可忍地說,“那裡有一張明星的畫報,你能不能──對著他解決?”
“你怎麼可以……慫恿我出軌呢?”莫鎮宇佯裝惱怒,“我曾經發誓,如果肉體背叛了你,我就割掉自己的雞雞,如果靈魂背叛了你,我就整天失魂落魄的,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