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是我這小兄弟。”
林冉一臉嫌惡的鑽出了被子,抽了一張紙把嘴擦乾淨說,“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無聊。”
周旭然又鑽進了被子,在林冉身上捏著,“你在那裝什麼裝,你哪次不是高興得連吞帶咽吃下去的?說你騷你還不信。”
林冉冷笑,“你再他媽說這字,你信不信我真出去騷給你看。”
周旭然握住了林冉的脆弱,狠狠的擼了一把,林冉低呼了一聲。股縫裡的內褲被周旭然扯了出來丟在地上,就那麼再次侵了進去。
“做你妹,你不是在燒水?”林冉在周旭然耳邊罵道。
周旭然背著被子把林冉的雙腿拉開搭在自己手臂上,從正面進攻起來。兩隻手掐著林冉的乳頭說,“去騷,我讓你去騷。我倒要看看你明天怎麼個騷法。”
鐵質水壺裡的水不會兒就被燒開了,發出了咕嚕咕嚕的響聲。
林冉推了推周旭然,“水開了。”
周旭然吻了吻林冉的嘴,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說,“等它冷下來再說。”
林冉罵了一句,我日。然後又咬住了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叫聲過大被隔壁的人聽見。
“你沒日,是我在日你。”周旭然低笑著說。
林冉懶得跟這一上床就開始流氓的人說話,事實上他在強烈的快感下也說不出話來,一開口就是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恥的呻吟。
第二天的林冉只能乖乖的縮在被子裡,周旭然把取暖器開著了,讓室內溫度比外面高了不少。等周旭然去上工了,林冉才在被子裡用手碰了碰自己還覺得生疼的乳頭,就那麼一下都跟電流透過似得。
林冉不得不這麼想,他那兩個玩意兒要再被周旭然掐下去,遲早得被周旭然給掐掉。那人簡直就是有病,脾氣一上來就開始掐那那兩點肉,一掐還非得見血才行。
周旭然在十點多的時候端了一碗飯回來,上面還蓋著一圈五花肉。把碗擱在桌子上了才問林冉,“你這要呆幾天。”
林冉慢吞吞的給自己穿衣服,穿好了才說,“你瞎子沒看見我收了衣服過來?過年的時候跟你一塊兒回去。”
“事務所沒事?”
林冉擠好了牙膏,又去接了杯水。把牙刷了才說,“我休的年假。法院在年前一個星期沒特別重要的案子也不會開庭,都是在整理卷宗。要打官司的都得等到年後,年後一個月法院早就排滿了,事務所接官司過來也要等那麼一兩個月。”
工地有些偏,也沒個玩的,想上網還得開車二十多分鍾去街道去網咖上去。林冉不想去網咖,也不想走那麼遠只能呆在屋子裡玩單機遊戲。
等到下午幾個人下工的時候,吃完飯圍在一起打牌。一般都是四個人,工地上剛好四個,林冉就只能在一邊玩單機一邊看他們玩。
看了幾遍,自己手癢了,把周旭然趕下來自己來。結果周旭然開始贏的一筆錢全被他給輸了,好在打得也不大,十塊一把。
幾個人見贏了錢,時間也不早了就趕緊說,“兩位老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去睡了。你們早點睡。”
還沒過夠癮的林冉等人走了才低聲說,“怎麼贏了錢就走,什麼德行啊這是。”
周旭然在一邊玩電腦,聽林冉這麼一說就回他,“他們每天晚上都輸給我,好不容易贏一回還不跑,等我來了繼續輸?”
林冉嘴角抽了抽,“不會他們每個月工資都被你給贏完了?那你不等於請了兩個白乾活的?”
“沒,我自己有度。一個月只贏他們五分之一,贏完了他們肯定不會再來打。”周旭然在K。O了一個角色之後說。
“……”
工地放假的時間本來是過年的前四天,不過因為下雨地勢不怎麼好擔心動工會滑坡,也就提前兩天放了。
把兩個師傅的錢開了吃了一頓散夥飯,周旭然也開始收拾東西回去。
挖掘機開到了這個城市的代理商門面的外邊,交了點錢讓人幫看著。外面停了一長溜的機器,看起來很是宏觀。
林冉在旁邊看得咋舌,“這十幾臺要全是我的,就賺了。”
周旭然掃了一眼說,“還得等十年。”
林冉看著一臉正經的周旭然笑,“你就準備做這一行了?”
車子往A市主城開的時候,周旭然跟林冉說,“我想等再過一年半去買一個推土機,那生意也挺好做的,和挖掘機幹活的時候也能在一塊,好管理。”
林冉這幾天也知道了這裡面的一些東西,就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