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便我也看得出他也算是身經百戰,略帶些薄涼的人。但畢竟還是入世不深,心理上大約還只是個少年。
那些被林冉追求的日子,無所謂不好,但也無所謂好。林冉所見識過的東西我自然也見識過,沒有什麼能吸引到我的。
我只是單純的對這個人有了那麼一點興趣,想捏在手裡玩玩,也想體驗一把被人喜歡的感覺。不是那種帶著肉慾的喜歡,而是單純的愛情。
在這一點,林冉做得不錯,能忍常人所不忍。
我找人調查了林冉的資料,知道他媽有一家小物流公司,他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學習。這些我都不怎麼感興趣,不過那家事務所還是讓我多看了一眼。
因為聽說那家事務所的老闆雷健背後的背景不錯,至少在A市一般人不敢惹,別說是我爸跟張揚他爸那種小小的局長。
還有他繼父的大哥也在某一個重要的位子,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把他父親逼出A市。
曹懷文問知道我找人查林冉的事,就笑著問我,“真喜歡那種傻乎乎的小子,還是想玩一場單純的愛情遊戲了?”
我無聲的笑,抿了抿杯裡的酒,這一次,張揚已經八個月零七天沒有訊息了。簡訊,電話,電子郵件,明信片都沒有。
我不得不想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或者是終於找到一個人定下來了,不再回來。
搬去跟林冉住之前我就知道他在跟一個男人合租,聽說是他的兄弟。
兄弟這個詞語,對於一個GAY來說可以是另一層含義。我試探,他據實以告。那是個直男,直得不能再直。
我這人身上有多少毛病我自己清楚,對感情的不信任,對失去的恐慌,以及對離去的無可奈何。
不過我很喜歡跟林冉住在一起的感覺,我什麼都不用操心。
我想我跟林冉應該是在談戀愛,談一場由我做主的戀愛。我不太喜歡林冉不聽我的話,每天查點查得很厲害。也許有人認為這是一種女人才喜歡做的事,但女人喜歡這麼做跟男人這麼做原因都是一樣的,太過於無聊。
林冉這個人好像每一方面都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覺得讓他上也沒什麼。
我也的確需要另一個人來對張揚在我身上做過的事情進行比較,看是不是不是張揚就不行。事實上,我得到的答案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講,身體上的歡愉真的不需要同一個人來給予。
作家的話:
第一人稱文……可能一萬多字就結尾了。
☆ (9鮮幣)宦海 02
張揚回來那天最先並不是給我打的電話,打電話來的是曹懷文,他在電話裡說,“少安,張揚回來了,現在在意林,這次一定要來啊。”
我的心頓了一頓,然後冷靜的開口說,“好。”
我已經很久沒跟曹懷文他們一起在外面玩了,他們都不知道,其實我是個喜歡安靜的人。跟林冉在一起之後我覺得我找到了那個地方,林冉足夠當一個合格的情人。
下班的時候我準時去赴約,去見有兩三年沒見的張揚。
張揚比以前成熟了一點,只是樣子還是沒變,神態還是那樣無所謂好像什麼都沒看進眼裡。曹懷文曾經說過,我們很像,都帶著一股子天生的冷淡。
“好久不見。”張揚看著我說。
我端起一杯酒回敬了他一下也淡淡的說,“好久不見。”
對於玩,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講好像是天生的。就算是跟林冉住在一起這一年來,重新融入這個氛圍也很容易,好像我天生就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間,林冉打了電話過來。我想接,結果曹懷文嘲笑著說,“哎喲,你那小男朋友又來查崗了?”
我知道曹懷文說的是以前我每次出來,到點的時候林冉都會打電話過來問要不要他來接。怕我喝醉了酒,不能開車。那個時候我總會跟他們打招呼,說先走了。久而久之,我就再也很少出來跟他們腐敗了。
我笑了笑,然後看見張揚喲點譏諷的眼光,把準備接的電話掛了,然後選擇了關機。
那股嘲笑裡帶著什麼意味,我太清楚不過。覺得被一個人給拴緊了,不像個男人。
散場的時候,我喝得已經差不多了,開車有些困難。
張揚站在我旁邊說,“我送你。”
不是疑問,而是命令式。
我點頭,有些東西就算隔得再久,要想也能一下子想起來。每一次喝醉酒,帶我回去的總是張揚。所以他不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