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裡的保溫杯,林冉覺得這都幾年了,輪也輪得到他在上面幾年。
這麼一想,林冉心情頗好的主動給周旭然打了一個電話。
等周旭然回來,林冉就把這事說了。
“你真要上?”周旭然問。
林冉點頭,他是真有那想法,很久很久之前就有那想法了。
周旭然也沒客氣,把褲子一脫,就把自己屁股露出來了,背著林冉說,“我是無所謂,不過我那裡毛可能有點多,你要是不噁心你來就成。”
林冉看了看那一圈毛,反攻的想法一點都沒了,這輩子也不想反攻。那地方的毛不能亂剃,林冉也就只能看看作罷。
A市這次在時隔十年之後又迎來了一次大清洗,抓了貪官十幾個。
高原看著報紙嘖嘖的說,“這完全沒抓夠嘛。就那誰誰誰,早該抓起來了。”
林冉在旁邊瞥了一眼報紙,上面的大頭照還挺多的。高原說的那誰誰誰是江海濤他大哥,當時看局勢一不對乾脆引退這才保住了他自己。
這種大案子的刑辯,一般都會在外面找,還必須往某些特殊的城市去找才行。找律師不只是為了能給自己盡力的辯護,還想著能不能找點什麼門路讓自己少判幾年。
清明那天,周旭然帶著林冉去給他爸掃墓。
林冉問周旭然,“以前怎麼不見你來。”
周旭然把找看守墓園的守墓人買的東西放在他爸墓前說,“我爸讓我找到媳婦了才帶來看他。”
林冉踢了周旭然屁股一腳,“誰是你媳婦了?”
周旭然看著假裝生氣,眉梢卻帶著愉悅的林冉沒說話,把褲子上的腳印拍了拍。手上赫然是一枚鉑金的男士戒指,象徵著已婚的那根手指上的。
離開墓園之後,兩個人回自己買的小套公寓。
林冉問周旭然,“我媽問你到底什麼時候去幫她?她想丟攤子不幹了。”
周旭然拉著林冉的手走進了電梯,“還等兩個月,把那邊的結束之後我們就把那幾臺車租給別人,一個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