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也是個職業洗碼人。看了會兒,我很是佩服這位賭客的心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就是不一樣啊!我將包裡的五十萬港幣交給王一卓讓其買碼,王一卓則把錢又塞給了我,他告訴我說他可以先替我墊著,走時再一塊兒算,我想了想也好,覺得這樣要方便許多,找了張只有兩個賭客的桌子,要了杯茶,看另外兩個賭客賭了會兒,王一卓便走了回來並把五十萬尼碼放在我面前,自己則將另外五十萬尼碼放在另一邊並坐了下來,我試著小押了幾口,有輸有贏,接著又加大注碼押了五口,贏三輸二,我並沒有理會旁邊賭客的下注,一邊看著大路,一邊盤算著如何下注,偶爾少跟幾口,一靴牌下來,沒怎麼輸贏,王一卓在旁邊抽空為我換著碼,時不時的為我拍幾下桌子助威,胖子和二狗子有模有樣的跟著一起助威。大約玩兒了五、六靴牌,我的手機接住一簡訊,一看是蝴蝶要我上網,便匆匆收了,一點碼,幾乎打平,權當先熱熱身,明天接著再玩。我給了二狗子和胖子每人一萬,讓他們自由活動,自己則匆匆回到客房,取出來隨身帶著的電腦,接好電源和網線,再開啟QQ,發現蝴蝶早就上線了,
我忙不迭的呼她,稍等片刻就看到她那張熟悉的俏臉出現在螢幕前。“喂,幹嗎呢?不會是忙著跟其他女孩兒約會吧?”我打著哈哈調侃道:“哪兒能呢,有了你,我看誰都不順眼”,我看到她的眼睛在螢幕上四下打量著,然後道:“怎麼,又到了澳門,不會是又去賭吧?”,我心解釋,“哪兒會呀,老爸一生意夥伴非讓我陪他一起來,我也沒辦法,這不他還在下面賭著呢,為了見你,我慌稱頭疼把他自己給撂在那兒,你說我是不是有點兒重色輕友呀?”,她捂著嘴大笑起來,眼睛彎的好可愛。我有些發呆的看著她,她一邊在螢幕上晃著手,一邊喊著:“喂,傻瓜,怎麼又發呆,你不會是真的傻吧?”,我半天才醒悟過來的啊了一聲,並故作認真的說道:“在別人面前我從來沒有過,不過一見到你就容易犯傻,一看你就想入非非”,她瞪圓了眼,嘴角卻翹著裝怒道:“臭流氓,你想入非非也沒用,紅牌警告你一次,以後不許再犯,聽到沒?”,我一邊象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一邊繼續油嘴滑舌,那晚我跟她第一次聊的很晚,我感覺到她應該不太忙了,心裡想著一定要找個機會說服她讓我去找她,直到她下了線,我在螢幕前又傻坐了很久才下了線。
☆、凱旋而歸
第十章凱旋而歸
接下來的兩天都比較順利,加起來贏了五十多萬,我不免飄飄然,甚至覺的做一個職業賭徒也不錯,雖然坐在那裡一整天似乎有些辛苦,但帶來的是刺激,來錢又快,於是決定接下來豪賭一把。第四天,我依然早早起床,同二狗子他們哈欠連天的樣子相比,我倒覺著自己精神煥發、毫無倦意。草草的吃過了早餐,讓二狗子聯絡王一卓出二百萬的碼,二狗子倒無所謂,不過胖子似乎很是吃驚,悄悄提醒我還是謹慎一些為好,不過我對自己還是滿自信的,二狗子看我對他的忠告無動於衷,很無奈的晃了晃他的大腦袋,跟著一同來到貴賓廳裡,王一卓早在那裡等侯了,同前兩天不同的是,今天他把我安排在了包廂裡,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包廂,房間很大,挨門的一頭擺放著一張賭桌,對面是一排沙發,餐桌餐椅一應俱全,有獨立的衛生間,可以隨意的調整室內空調溫度,總之條件比外邊好了許多,而且一個包廂只為一位客人服務,被奉為上賓的感覺真的很爽,當然出碼太少是沒有資格進入包廂的,和官麻利的洗牌,並讓我切牌,這還是我第一次切牌,手裡拿著那張用來切牌的小小塑膠卡片,真有種指揮千軍萬馬的感覺,似乎自己的命運就掌握在自己手中,穩操勝券的自信感更加增添了幾分,先飛出三張牌,分別是二閒一莊,王一卓建議繼續飛牌,又飛出二閒,按照牌面規律,應該是莊,但調頭打莊總讓人感覺不爽,我示意和官繼續飛牌,果然是閒,按大路應該押閒,我便押了一萬的閒,開牌,果然出閒,不錯,中了頭彩;接著繼續押二萬的閒,開牌,又中,繼續押三萬的閒,開牌,出莊,不得不從頭開始,按規律應該出閒,因為莊不連,押三萬的閒,開牌,中三萬;繼續押閒,莊閒各為七點,出和;這一下我不免有些猶豫,對於出和後的打發,說法不一,但和後變路的說法略佔上風,我便減注押一萬的莊,果然中,按規律打單跳,押三萬的閒,又中,接著押五成的莊,接過出了閒;這就樣反反覆覆,整個牌局區域性規律非常短暫,稍瞬即逝,稍一遲疑就會輸錢,一靴牌下來,輸了二十多萬;王一卓勸我換人切牌,我有些不甘心,堅持又切了一次,結果第二靴又輸掉二十多萬,我不免有些焦急,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