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他右手邊是趙大全,瘦高個兒,腿長的有些不太協調,綽號長腿,屬於怎麼吃都吃不胖的那種;左手邊王文斌,綽號胖子,實至名歸,胖的讓人擔心,眉眼都擁擠到了一起,每次同他泡澡,最喜歡看他的就是他站在池中時那顆肚子額外地漂浮出水面,倒象是他整個人都漂浮在水面一樣,他平時的經典動作是提褲子,這個動作可能是小時因為胖,褲子老往下掉,所以時不時得提提褲子以防暴光,以至於習慣成自然。其餘的有“猴子”,猴兒精一個;“賽虎”,比電影裡的那條叫“賽虎”的狗還跑的快。他們的綽號都是在我的或引導,或提議下起的,他們倒也欣然接受,當然作為老大的我,自然也有綽號,不過不同於他們的俗,卻雅的很,“伯虎“,怎麼樣?不過風流如伯虎,論才嗎,不提也罷。正中間的位子給我留著,待我坐了下來,二狗子馬上便吩咐了下去,就象變魔術一般,菜便一盤接著一盤的端了上來,即新鮮又迅捷,我就喜歡二狗子的能幹,這小子總能猜到我的心思,急我之所急,想我之所想,有錢就是好啊!這樣的人才可是不好找,幾個弟兄輪番給我敬酒,那天的事兒隻字未提,我心裡很是感激,盛情難卻之下也就多喝了幾杯,酒足飯飽之後,我臉色脹紅,其實我不勝酒力,遺傳的原因吧,所以常喝多,喝多就喝吧,但一喝多就有些忘乎所以,泡妞,打架家常便飯,還有一次一幫子弟兄在我的示意下把一輛擋了我路的車給掀翻了,儘管事後父親又是賠車又是歉,還關了我三天“禁閉”,但三天後又一切照舊,今天又喝高了,不過是從來沒有過的高,酒逢知己吧,高興嘛,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們給帶到了金龍娛樂城,什麼時候旁邊又坐了一個濃妝豔抹,低胸露乳的小姐,二狗子一臉媚笑,懷裡摟著一個蹭了過來。“我說,二狗子,你小子今天是來泡妞兒了?還是跟我說正事兒了?”二狗子沒開口,我口齒不清
的責問道,“老大,急什麼,弟兄們有些日子沒聚了,大家開心,晚點兒再說也沒關係的,反正也不急”,“費話,你不急,我還急了,你小子把我的胃口給吊起來了,你倒象沒事兒似的,快說,你說的合不合我胃口還沒準兒了,如果你小子說不到我的心上,你小子以後也別跟我混了”,我假裝威脅道。“老大,放心,我二狗子辦事兒一向有譜兒,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樣,你看好不好,讓大家都玩兒個夠,晚上,就晚上咱們找個清靜點兒的地方,酒吧怎麼樣,咱邊喝邊聊”,“還他媽喝呀?”,我瞅了瞅狼籍滿地的啤酒瓶,連我都不知道又被他們給敬了幾瓶了,“得了,捨命陪你們這幫混蛋,就按你說的辦吧”,我笑罵道。整個下午就在嘈雜、笑罵聲中度過了,斜瞅著扭動的屁股,晃眼的燈光,還有或故作深情,或嗲聲嗲氣,或破鑼嗓子的唱歌聲中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時,已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這裡倒安靜的很,我眯著眼看到他們小聲談論著什麼,恰好二狗子朝我這邊瞄了一眼,趕快咳嗽一聲,“老大醒了”,他邊說邊小心翼翼地給我端過一杯上等碧螺春來,現下本地已不太流行喝這種茶了,大多數有錢人都在喝鐵觀音或普洱、大紅袍等,可我偏偏對碧螺春情有獨鍾,每次出來,二狗子都會裝著我的茶筒的,那茶除了我,別人是不敢隨便喝的,除了我的首肯外,遠遠的,便聞到茶香鼻,沁人心脾,我緩緩的坐了起來,輕輕的泯了一口,不冷不燙,溫度正合適,我給了二狗子一個欣賞的眼神。喝過茶後,腦子已清醒許多,二狗子也不再吊我胃口,其實我的胃口早就被他們給吊足了,只是作為老大總不能表現的過於猴急,那樣有失老大的威嚴,二狗子把我讓到桌子中間,然後清了一下嗓子,說道:“老大,哥兒幾個剛剛還又商量了半天,覺著注意可行,是這樣子的,老大,人生樂事,不外乎‘吃喝嫖賭’個字,吃跟喝時間久了人人都會厭倦的,當然還有抽,也就是吸毒,吸毒雖然也快活,但那畢竟是折壽的事兒,咱老大玉樹臨風、風流倜倀;大把的好日子還等著咱去享受呢,咱可不能做那一時快活的事兒,你說是不?老大”,他頓了頓,接著又說道:“所以弟兄們便想到了賭,其實賭並沒有人們說的那麼可怕,常言說‘小賭怡情’嗎,人們發明它的目的初衷,本就是為了豐富生活,當然咱們得做到適可而止,據我所知呀,這東西呀比起前幾樣,可有趣的多,而且是常賭不倦,咱們知道的有錢人有幾個不去賭的,但並沒有幾個真正賭倒的,所以我們覺著這個法子可行”,他說完懇切的看著我,我憂鬱了一下,我知道賭是有趣,但
畢竟從小就接受過這方面的教育,我的祖上從來沒出過賭徒,哪怕是打小麻將的都幾乎沒有,他們說吃喝玩樂是一種享受,但抽和賭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