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別人的籌碼,由別人決定著他該做什麼,甚至決定他被誰玩弄。
“原?”
聽見高雲飛在叫他,原還是抬起頭,一隻手落在了自己的頰邊。
“原,我知道你不願意,但是你留在紅館就要習慣跟陌生人親熱。銀狐的技術很好,他不會傷害你的,你只要放鬆,跟著銀狐的感覺走就好。不過,如果你實在不願意的話,也可以拒絕的。”
自己似乎沒有理由拒絕,就像飛少爺說的,他是紅館的男妓,他的工作就是跟男人上床。
原一直沒有表示拒絕,於是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的銀狐迫不急待的帶著原上了二樓的休息區。
“你這樣做,對原太過份了。”等到兩個人走後,阿全才冷聲說到。
高雲飛也知道自己過份了,就算他是調教原的人,也沒有權力要求原跟別人上床。但是他沒有想過要拿原去還什麼人情,他會把原交給銀狐調教純粹是因為銀狐就擅長幹這個。
原的經歷決定了他會排斥跟陌生人親熱,越是排斥他就越是不容易有感覺。而銀狐偏偏最擅長的就是讓沒感覺的人變得慾火難抑。
銀狐雖然下流沒品,但是絕色所有人對他下的評論就是誘姦,不是強姦也不是迷姦。銀狐會用藥把奴迷暈,然後帶回家等奴清醒卻混身無力的時候挑逗引誘奴,直到奴自己受不了慾火的煎熬主動要求,銀狐才會真正的動手開吃。
原的情況就有點類似那些奴,而他相信銀狐也會讓排斥的原體會到情慾是怎麼被慢慢挑逗出來的,然後體會到他從沒體會過的快感。
“阿飛,你有沒有留意過原看你的眼神。”沈默中,冥王也沙啞的問到。
“我知道,他很信任我,所以由我去挑逗他的話,他很自然的就勃起了。但是他回到紅館需要面對的是那些陌生的客人,那些人甚至有得連前戲都不願意幫他做。”紅館的客人,尤其是SM區的客人,很多都是去發洩的,根本就不會顧忌奴的感受,這種情況下原只能靠他自己。
“不,我的意思是,他對你來說如果只是紅館交給你調教的奴隸,那麼你這麼做就沒問題。如果不是,那麼你會後悔的。”
“後悔?他只是紅館交給我調教的奴隸,我覺得他很可憐,這樣對他我也很過意不去,但是我後悔什麼?”
“原對你的信任很單純,如果失去了,就再也不可能補救回來了。”
“原會明白的,我是為他好,是他想留在紅館做紅牌。”
冥王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飛少爺!”
耳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高雲飛的腳下跟著跪下了四個人。高雲飛掃了眼,都是自己平時的客人,跪在左手邊的那個,更是從自己一開業就一直照顧著生意的熟客莫非。
四個人一個個低頭吻過高雲飛的鞋,跪在左邊的莫非有點擔心的問到,“飛少爺你最近怎麼了?來絕色也不理我們,打電話給你也說沒時間,是不是有事啊?”
高雲飛畢竟是開啟門做生意的,遵守的是跪地為奴、起身為友的原則。所以這些奴對他沒有平日對別得S的那種畏懼,說話也是隨便。也是因為喜歡高雲飛,他們才會按照規矩,跪地親吻鞋尖來打招呼。
雖然為原的事而心煩意亂,高雲飛還是勉強笑了笑,“最近的時間都有約了,等有時間了我打電話給你們吧!”
“剛剛我們看飛少爺是帶著紅館的人進來的,是接了紅館的生意麼?”
“嗯,他叫原,上次現場秀那個就是他。”這些雖然是M,不過個個都是有錢人,莫非更是紅館的VIP,有意無意的,高雲飛就替原介紹了起來。
“噢,是他啊!看上去很帥,可惜是個奴。”幾個人都有點可惜的嘆了口氣,莫非又盯上了高雲飛,“那飛少爺,現在你一個人,要不要我們服侍?”
露骨的話讓高雲飛想起了下午的尷尬,那時他確實想晚上找個奴發洩下,但是現在看著腳下的這四個人,他又一點“性”趣都提不起來。於是放棄的嘆了口氣,“不用了,你們也不用跪在這了,等有時間了我打電話給你們。”
“那一定噢!我們等飛少爺的電話!”給了高雲飛一個渴求的媚眼,四個人才吻過高雲飛的鞋尖後離開了。
“你最近已經趕跑很多生意了,再這樣下去沒問題麼?”看著四個人離開的背影,冥王淡淡的說到。
高雲飛也知道他已經好幾天沒正勁的做事了,但是最近先是阿君的事,現在又是原,他真的沒這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