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巧記山水遠,雲中錦書寄誰言。
曾是年少的輕狂,此生為何不識君。
舊年一別又逢春,雨滴白首音容絕。
驚鴻聲聲斷秋雁,執手默默盼忘年。
羊城幾度風雨後,回首瑟瑟情無終。
故人識得相思曲,結髮黃泉奈何前。」
片場播放著主題曲,在這一幕雨景裡,展穆和沈殊在瑟瑟風雨中,沈殊將撐好的雨傘放到展穆頭頂,展穆朝他溫柔的笑著,行到謝家大門前,門前有人撐著一把雨傘,雨傘緩緩抬起,雨傘下的臉顯現出來,楊齊樂淺笑著看著沈殊,打招呼道「雲棠,君棠。」
「好久不見。」沈殊遠遠的看著他,輕聲道,展穆楞了片刻,朝他淺淺一笑,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楊齊樂側過身體,笑道「早上,這幾天去了香港看望我大哥,回來後才發覺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那就在這裡住幾天吧,上次你走的匆忙,我們也沒敘舊。」展穆笑道。
楊齊樂點點頭,就算是接受了他的好意而一旁的沈殊視線從未離開過楊齊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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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裡,不著寸縷的展穆被沈殊抱著,沈殊看著展穆,溫柔的說道「君棠,等工廠的事安定下來,我們就一起回韶關,到時候杜鵑花差不多也開了。」
展穆點點頭,「滿城的杜鵑花,一定很美。」
沈殊溫柔的笑著,他緊緊的抓住展穆的手,親吻他的手背,喃喃道「君棠,我總是不能給你安定生活,這幾年讓你擔驚受怕。」
展穆搖頭,他懇切的看著沈殊「雲棠,只有你平平安安,我別無所求。」
沈殊親吻展穆的額頭,虔誠的說道「我也是,只要你平安喜樂,我就會滿足了,原諒我過去的傷害,其實我心裡一直……。」
展穆沒聽他說完,就封住了他的嘴唇。
「最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為難住了,宋幀這次回來不會報復你吧。」展穆關心道。
沈殊摟緊他,把他的手拉下來,溫柔的說道「他恨我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是我辜負了他也罷,你別和他走的太近,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宋幀。」
「要不要我暫時離開廣州,我在這裡始終是你的包袱,宋幀也會介意我們的關係。」展穆考慮了片刻,說道。
沈殊搖頭,纏著展穆,纏綿的說道「我不準,一天看不到你我寢食難安,放心,我對宋幀有防備,不會讓他傷害你。」
展穆聽著沈殊的話,捏捏他的鼻尖,笑道「越來越油腔滑調。」
沈殊淺淺一笑,燈光下,沈殊傾身吻住展穆,展穆閉上眼睛,接受著這樣坦白的親吻,而背景裡飄起的煙霧將他們懷抱。
拍完這一幕,下面就是拍攝沈殊睡夢裡呢喃著宋幀的畫面,展穆被他抱在懷裡,卻聽得真切。經過一番掙扎後展穆慢慢起床開門,離開前他回頭看躺在床上睡的安穩的沈殊,展穆讀過原著,也知道這一別,謝雲棠謝君棠後會情不在,今生緣已盡,所以展穆留下一個黯然的背影,決絕的離開,鏡頭轉到空曠的街頭,展穆一身風衣消失在夜幕裡,而對於這對情人來說,這一別,就是一生的生死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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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穆在片場拍攝時,偶爾會和虞笑歌打電話,虞笑歌顯然很喜歡展穆找他解悶,展穆關心過虞笑歌的活動,虞笑歌卻說比較閒,沒接工作,展穆也沒想很多,以為是倦怠期,卻不知道虞笑歌是被戚冬禁足了。
因為現在只是補拍謝雲棠和謝君棠的戲份,所以楊齊樂的戲份比較少,他坐飛機來往溪城和影視城,完全是空中飛人的生活,展穆也從沈殊的話裡得知楊齊樂最近和一個律師走的比較近,回溪城這麼頻繁也是為了那個律師。
展穆雖然也想這樣天天見到虞笑歌,但是畢竟戲份太多,根本不可能抽身,所以他只能忍受著思念,繼續拍攝,但是拍攝到後期,展穆聽到謠言,說趙明銳的身體出了狀況,暫時休假了,沈殊知道這件事後,情緒一度不好,拍戲也有些急躁,好像很想把戲趕完,導演為此對他不止發了一次火,為了這件事展穆單獨和沈殊談了話。
「趙總那邊,簡輝應對的了,生病是人之常情,你別操太多心。」展穆為沈殊開啤酒勸說,沈殊接過啤酒,邊喝邊悶悶不樂。
展穆邀過他的肩膀,笑道「你不進入狀態就永遠拍不好這部戲,別忘了,還有剪畫,你要是把這部戲拍砸了,趙總可是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