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蒽唔唔嗯嗯只是搖頭。
刀屬官一邊輕輕開口:“崇禮,這種場合,貴族是不下場的。”
“蔣委員長還與民同樂呢。”吳崇禮是人來瘋,高興起來不管不顧,當即想強抱玉蒽去跳舞。
刀昭罕一把將他抓住,就那樣左手抓著他,右手端酒杯,面色冷漠地看著歡騰的歌舞。
天色漸暗,場子四周十步一把松柴大火把,把場子照得亮如白晝。
好戲,也開鑼了。
先是武士們上場,透過表演狩獵場景來比試功夫。
吳崇禮看得高興,甩開刀昭罕的鉗制使勁拍巴掌叫好。
玉蒽酸酸地說:“我阿爸才是第一勇士,我阿爸一個人就能打倒兩頭野豬。”
吳崇禮轉頭看看一直沒停過口的酒鬼,故意撇嘴不屑:“你看你阿爸都不敢下去比試,他現在下去,肯定走不過十招。”
“才不是,這種場合貴族不能下場。”
“那是貴族好面子,怕輸了不好看。”
“才不是,阿爸是勐達第一勇士。”
“第一勇士是跟野豬比的,他且跟人比過嗎?”
玉蒽越生氣,無良後爸越樂,直把小姑娘逗得差點哭出來。
刀屬官總算見識了吳家少爺的無賴,頗有些理解不嗜酒的兄弟為何杯不離手。招手讓自家小姐來把玉蒽帶走,勸兄弟一句“少喝兩杯”,也遁了。
能取樂的人都走了,吳崇禮沒事幹了,盯著刀昭罕看了會兒,坦言:“你喝半天也沒喝下一杯,娘兮兮的。”
刀昭罕其實有心事,昨晚藉著酒勁他終於解了多日疑惑。
玉蒽阿媽是百裡挑一的姑娘,比花嬌豔,也比花嬌嫩,他稍微大力點就痛呼受不住,讓他興起興滅只在一瞬間。昨夜經歷了吳崇禮的千般手段萬種風情,他才發現自己從頭到腳每個毛孔每寸肌膚都開啟了,終於曉得什麼叫“房事”,嚐到了魚水歡的滋味。
今夜,如果不把自己喝醉,可還能春宵一度?
今夜,如果自己真醉了,如何去春宵一度?
這甜香軟糯的人就坐在身邊,若不是手上有酒杯,只怕就會這樣湊過去將人吞了……不可如此!
“刀昭罕,不如我倆設個賭局,就賭現在場子裡誰會贏。”吳崇禮饞酒又不敢放開喝,於是辛苦找藉口以尋個心安理得。
“彩頭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