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動手目前還不長上風,所以才這麼想,他也確信自己不會有拿著裝子彈的手槍對著那副官的機會,所以他才這麼想,只是解一下心頭的恨意而已,真想拿槍傷人,他還真沒那個膽量,雖然自己也人五人六的慣了。
03 周浩洋借人
馬旺冶正帶著三班的學員走向靶場,看著他們那個興奮勁,心裡還覺得好笑。這個班的學員碰到過真槍的有,比如齊輔仁,但是其絕大多數人應該沒有碰過這鐵傢伙,自己心裡還在想,第一次上靶場,就真玩意,可一定要警告他們注意安全,這東西不是什麼玩物,稍微有一個閃失就會要人命。
“馬隊長,校長找你,讓你馬上去一下。”卜筮仁從後面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大聲的喊著馬旺冶。“找我,我馬上要帶學員去靶場,很急嗎?”馬旺冶停下腳步,等著卜筮仁跟了上來,發出疑惑的反問。“不清楚,應該是吧,今天我給你帶一節課,你快去吧,這是校長命令的。”似乎不是人已經料到了馬旺冶會這麼問。很乾脆的回答著。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馬旺冶很親切的把卜筮仁拉到隊伍的後面,輕輕的問了一句。卜筮仁是霍言旺的副官,多少應該知道些苗頭。馬旺冶很清楚,不是要緊的事情,霍言旺不會在他上課的時候來找他,這不是他的辦事準則,他隱約的嗅到了一點不是很好事情的苗頭,所以才這樣問卜筮仁。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看見周浩洋在校長的辦公室。”卜筮仁和馬旺冶是酒友,沒事的時候喜歡去馬旺冶那裡蹭點酒喝,吃了人家的嘴短,怎麼也得透些口風,不然下次去喝酒怎麼蹭呀。卜筮仁說完掃了一下四周,然後打不跟著隊伍走了。只留下站在原地有些發愣的馬旺冶,一陣清風吹來,他似乎感覺到有意思的渾濁氣體在裡面。
周浩洋找自己有什麼事情,不會是敘舊,這個傢伙沒有敘舊的習慣,他一出現裡面一定有血腥,可是什麼事會和自己扯在一起呢?馬旺冶一邊輕輕的走著,一邊大腦飛速的搜尋著記憶,想著可能出現的事情。一個人影一下子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桑加權,一定是桑加權,這傢伙估計說了自己和他見過面。
這個念頭一閃出來,馬旺冶倒吸了一口涼氣,桑加權應該是在西方集中營裡,經受不住周浩洋的拷打,才開始胡亂咬人了。天津站的秘密應該不是最大的危險,那麼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張仁詩的那個隱私。按理說這不關周浩洋的事,他為什麼要這麼上心,他想幹什麼?敲詐還是勒索,或者是另有企圖,馬旺冶在想著可能發生的情況。
注意力的分散,讓他沒有看到迎面著向他走過來一個人,兩個人死死的撞了一個滿懷。馬旺冶幹就自己的胸口下被兩個軟綿綿的肉彈一下子堵住了。一種濃濃的女人氣息直衝他的鼻孔。“對,對不起。”馬旺冶忙不迭的躲開對方,說了聲對不起,一抬頭髮現藍月靜正忸怩的看著自己。“馬隊長,你占人家便宜呀,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摟人家,哼。”藍月靜的話語很衝,卻是帶著一種浪蕩。
“對不起,我在想事情,實在抱歉,我還有事。”馬旺冶又說一句,急忙轉身大步往前走。他不想和藍月靜糾纏。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混進這個校園裡來的,別看他徐娘半老,卻總是想釋放著自己身上的騷氣。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說話都變了調,真不知道上輩子她是不是一直騾子。這輩子回來找毛驢來了,驢蟲七寸,不知道錢三強有沒有七寸,大概是沒有,不然這個女人怎麼感覺像是沒吃飽一樣,四處的拋媚眼。
其實剛才馬旺冶走神沒看到藍月靜,藍月靜也走神了,他正好看著錢三強從操場的一端向禮堂走去,她在想錢三強去幹什麼了,所以一邊走一邊回頭看,才和馬旺冶撞了一個滿懷。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他才故意和馬旺冶放浪。其實在藍月靜的心裡,他根本沒有看上馬旺冶,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玩世不恭,越沒看上你越放蕩的勾引你,只要怕你看上她,這叫欲擒故縱的翻譯,欲縱故擒吧。
藍月靜才不會和誰真的觸感情,她只是滿足自己的同時得到一些資本,所以他要找那些老傢伙有權勢,這樣自己好有靠山,別說為自己那個已經併入膏肓的老幹巴王八老公呀,就算是為自己以後找個退路吧。她以經徐娘半老沒多少好日子了,所以他才想死死的抓著錢三強。可是錢三強最近似乎不是對他很上心,其實上不上心無所謂,主要是要給自己錢和首飾,那是她心裡的另一個重量級。
馬旺冶大歩的走上了樓梯,看不出他臉上再有任何的思考痕跡,似乎他已經胸有成竹,似乎他根本不知道霍言旺的辦公室裡,還有一個更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