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 / 4)

“現在桑加權是關了,可是天津站的電臺又找不到,這個狗日的張世仁,又讓我幫這個忙,你要知道這人有後臺,是個不好惹的主,咱犯不上惹他,又搬出了毛人鳳來要訊息。這怎麼可能嗎?桑加權一口咬定不知道,似乎死了也要攔在肚子裡。我知道你老兄和他有交情,所以這個忙,你一定要幫哥哥。”周浩洋雖然是在求馬旺冶,但是他的口氣卻很堅定,似乎這件事情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馬旺冶忽然想起那天和桑加權那天曾對自己說過這件事情,當時說得很詳細,雖然自己沒特意去記,但是他是特務出身,這點記憶還是絕對有的。但是馬旺冶沒動聲色,還是瞪著眼睛看這周浩洋。“周兄,張仁詩的事,是誰說給你聽的,桑加權還是那個漢奸。”馬旺冶聽了半天問了一句。

“桑加權倒是沒有說過,是那個漢奸狗日的說的,他姥姥,那傢伙的東西真他孃的大。”周浩洋肆無忌憚的說著。“周兄,張世仁問過這是沒有,他能確信桑加權沒和你說什麼嗎?以你們的交情,他為什麼不親自來這裡問桑加權呢?毛處長怎麼知道人在你這裡。”馬旺冶很連貫的說了下去。

“那狗日的,口外眼斜不能說話了。”周浩洋站起身很痛快的說著。“哦,那就是說,他不能再回天津站了。”馬旺冶似乎很好奇。“會他姥姥,我估計他快回閻王爺哪裡去了。”周浩洋哈哈笑了兩聲,忽然停住不笑了,他看著馬旺冶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你話裡有話呀。”

05 靶場上溜號

“周兄,你想讓我來做什麼?”馬旺冶沒有回答,而是追問了一句。“哦,也沒什麼?我只是想知道,那天馬老弟,在茶館喝茶,真的沒有見到桑加權嗎?他沒和你說什麼嗎?”。周浩洋終於露出了他的底牌。他原想透過馬旺冶讓他去套桑加權的口風,但是現在他改注意了。這句話要是在沒改注意之前,是用來威脅馬旺冶就範的,現在變成了可有可無的試探了。

“周兄以為他會和我說什麼?他既然進了你的地盤都沒有說什麼,難道會和我說嗎。我是看到了他,但是隻是看到,他似乎不想和我認識,很快就下樓去了。甚至都沒有過來和我打招呼。你想他要是個洩密之人,來此避難,怎麼可能希望遇見熟人,我畢竟是軍統內部人呀。”馬旺冶很清楚,這件事情自己不能全盤否認,但是它可以輕描淡寫。

周浩洋看了看馬旺冶笑了,他並不想把馬旺冶怎麼樣,只是想讓他知道,他周浩洋對這件事情是心裡有數的,至於怎麼回答已經不重要了。他也不需要馬旺冶去幫他打探什麼了。自己怎麼忘了天高皇帝遠這句話,何況張仁詩不可能來自己這裡知道些什麼,他要收買桑加權,讓他為自己服務。自己還能利用這件事情獲得毛處長的加分,這何樂而不為呢。

既然不需要馬旺冶在去集中營,那就在陽朗壩擺下酒宴招待一下這位老友吧。對以馬旺冶來說,今天能出現這樣的狀況,那簡直就是燒了高香。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想進到集中營裡去的,進去很容易,但是要想出來,那可不是他自己說的算的問題了。就算是周浩洋不想把他怎麼樣,那裡的氛圍他也無法忍受,何況周浩洋是個善變的人,說不上把自己帶進去了,就會改變主意也不一定。

喝的是三花酒,吃的是蘭花宴,自然少不了講一些花花事,講著講著就說起了日本漢奸,說起了日本漢奸,自然要提他和張仁詩的花花事。“馬老弟,你嘗過那圓洞的滋味嗎?”周浩洋看著馬旺冶在壞壞的笑。“圓洞,什麼圓洞呀?”馬旺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所以很自然的反問了一句。

“這裡呀,他們不是弄這裡嗎?”周浩洋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蛋子,很認真地說。“扯淡,癢癢了去煙雨樓,誰扯那個呀,多髒呀。”馬旺冶自然沒有周浩洋說這件事那麼隨隨便便,因為他經歷過,並且現在還深深的沉迷在其中,所以他儘量的想把話題扯遠,生怕自己一時露出破綻,有這樣經歷的人和毫無這樣經歷的人,再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完全是兩種心態和心情。

卜筮仁領著學員們進了靶場,周金豐感覺很神奇。這是一個靠近後山坡一個大操場,操場的一端立著一溜的靶位,大操場從中間被一溜的木質放於簡易射擊棚所分開。一排排低矮的小木板把大操場各城一個個小操場,自己所在班級所處的操場,在中間位置,設計方向是正西。還好現在是正午,要是再晚一點的話,估計西落的太陽會晃眼睛吧,周金豐站在那裡聽卜筮仁講靶場紀律,一邊溜號的看著遠方,卜筮仁講的什麼他根本沒有聽見。

他覺得很奇怪,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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