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完,壞壞的笑了笑說。“你是男人,誰不是男人,什麼垃圾話。”馬旺冶對他的這麼說感到很來氣,但是他也沒辦法,自己已經被他開採出來了,無論是從感情上和從個人較量上,他都不佔上風,因為金馳會武功,點了他的穴道他就根本不能反抗,還不如這樣還有些情意在裡面。
“我知道你是男人,你不是也喜歡上那個白淨小子了嗎,可以把他變成你的女人呀,我不吃醋的,只要你還滿足我就行,因為我只喜歡你。”從花羅漢嘴裡說出的柔情密語聽起來總是有點硬梆梆的,不過確實不摻雜任何水分。“我只是尋找一種滿足,沒想別的。”馬旺冶違心的說了一句,他知道自己不光是為了滿足,似乎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就對了,別忘了你們都是幹什麼,可以有感情但是那感情要經過血與火的洗禮,我看他的心思不在你的身上吧,你是不是覺得沒法先手,總不能老是把他弄昏來滿足自己吧。”金馳這句話說到了馬旺冶的心理,因為這件事情確實很棘手。如果心中沒有那份情感只想得到一種發洩的話,那麼其實一切都很好辦,可是偏偏自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就像他現在和金馳一樣,有了一種相互的幫襯,他需要這種感覺。
“和你說兩件事,第一你要把他弄到你的系裡,把他培養成一個真正有能力的特工,只對你對他都有好處,別忘了他是幹什麼的。第二你要豁出去,讓他完全成為你所需要的人,不要在乎用什麼樣的手段,當然這不用你去做,只要你捨得。”金馳搬過馬旺冶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得語重心長。金馳很清楚,他不可能和馬旺冶總在一起,自己早晚還會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當他的花羅漢,他不完全屬於軍統。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金馳把馬旺冶的心態看得很清楚,自己喜歡馬旺冶但那只是喜歡,他不能去剝奪別人喜歡的權力,何況自己不能給馬旺冶他想要的,那麼就不要去限制他什麼,這是他心裡早想明白的事了。只是他替馬旺冶著急,看他團團轉不知道應該從哪裡下手,他比自己的事情還著急,他能感覺到周金豐應該有這樣的情結,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
“怎麼豁出去,豁出去就可以了嗎?”馬旺冶推了一下金馳,因為這樣的溫柔對他現在來說是一種煎熬,因為他的火氣正旺,一團火在下腹凝聚,經不起這樣的挑逗。“信得過我嗎,我來安排,你來就美,不就一切都妥了嗎,反正你已經得到第一水了,不在乎被別人在唰遍鍋吧,心屬於你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金馳淫蕩的笑了。
“你什麼意思,你想把他怎麼樣。”馬旺冶很緊張的看著金馳,他以為金馳又想用對付他的方法來對付周金豐,他不想讓金馳染指周金豐,也許自己有點自私,他現在既想得到周金豐又想擁有金馳,卻絕對不希望兩個人之間有什麼瓜葛。“我,對他沒感覺,除了你我對誰都沒感覺。”金馳笑了笑,笑得有些不屑一顧。
“那你什麼意思說呀?”馬旺冶掐了一下金馳虎著臉看著他。“他不是會唱戲嗎?我知道這裡的秘書長最喜歡戲子,尤其是長相漂亮的男戲子,沒有人能逃過他的手掌心。你應該比我還了解他吧,他是軍統的老人呀,當年他不就是因為這個爭風吃醋,弄死了那個名角才來的這裡嗎?你不會忘了吧。”金馳說到這裡笑了笑。
“你說童新巖,你想讓他,不可能他們怎麼能接觸上呀。”馬旺冶想起了這個人,當年自己沒這種愛好,自然對他的這些花花事不放在心上,現在金馳這麼一說他到一下子想起來了。可是問題是自己都很少能見到這個秘書長,更別說周金豐了。他明白金馳的意思,只是這件事運作起來可能會有些難度吧。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你要是同意,就慢慢的等機會。我想中秋節的時候,新兵入伍的訓練應該結束了,一切應該步入正軌,文體活動也該成為一種需要了吧,至於怎麼做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吧,記住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金馳說完揪了一下馬旺冶那炙熱的生命之根笑呵呵的下床穿上衣服走了。
馬旺冶看著關上的門,懶得去拴上,只是輕輕的翻了一個身,把滿腔的滾燙壓在身下,他不想當空軍開飛機,因為那是一種浪費,他寧可水滿池塘四處流溢,也不願意枯燥的用壓力象抽水一樣的浪費自己的精華。他在琢磨金馳說的話,其實很有道理,現在這種情況下,首先要讓周金豐經得起摔打成為很出色的特務。
想起周金豐那弱不禁風的樣子,想到他可能被別人無情的摧殘後,自己來打掃殘局伸出自己的臂膀來讓他感到溫暖,相到了很多很多。就在這樣翻來覆去的想象中,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