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拿啥,不吃白不吃,別便宜了他們。”韓莎也在給方似虎打氣。此刻他們都是一家人,多天的在一起排練,早就拉近了他們的心。
軍樂聲起,縣長和副縣長入場了,後面緊跟著秘書長童新巖。縣長衛禪工是個小矮個兒,圓圓的腦袋圓圓的臉,頭頂禿了,光溜溜的頭皮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發亮。因為他一直眯著眼睛笑,所以整個臉顯得十分模糊,遠遠望去就像個圓圓的皮球。他一套筆挺的黑色中山服緊緊裹住他渾圓的身體。也許是太胖的緣故,他邁步都很困難。
舞會開始了,他走到韓莎面前一個很滑稽的邀請動作,死皮賴臉的拉著韓莎進了舞池。別看他圓滾滾的一身肥肉,舞步卻瀟灑輕快,可見是個舞場老手。他一隻大汗手緊緊扣住韓莎的手心,另一隻大汗手死死貼近韓莎的後背,不住地上下摩挲著。他比韓莎還要矮,“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滿嘴的酒臭嗆得韓莎不敢呼吸。韓莎心不在焉地跟著他走、跟著他轉,一次又一次地踩他的腳,好不容易捱到一曲終了,急忙跑回到座位上,低頭一看,旗袍的前襟已被汗水浸透。
第二支曲子奏響,那個胖縣長衛禪工又拉著韓莎走了,周金豐一回頭,發現自有自己坐在桌子邊上了。佘影和方似虎都被人搶走了,他正在猶豫,童新巖出現在他面前,手裡拿著兩杯酒。〃小周,你的節目真好,我們乾一杯,去那邊坐坐。怎麼樣〃周金豐看著氣質儒雅的童新巖,覺得這個人蠻有風度的,也就沒猶豫,跟著他走進走廊邊上的一個小客廳,坐下來對著酒杯,猶豫著要不要喝這杯酒,他還不怎麼會喝酒。
〃怎麼,不想喝,沒事的紅酒不醉人。〃童新巖向周金豐投來鼓勵的目光,輕輕的端著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後一仰脖幹了進去,周金豐看了看童新巖又看了看杯中的酒,也勉為其難的一乾而盡。臉上立刻泛起了紅暈,這種粉嘟嘟的臉蛋讓童新巖著迷,他看著周金豐笑了,心裡在數著數,1………2…………3…………,數到十幾,周金豐就趴在桌子上失去了知覺。童新巖這個了呀,纏著周金豐就往禮堂外面走。
01 庭院深深人昏昏
這是一種帶著致幻劑的迷藥,周金豐看樣子像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一樣的的,扶著童新巖走了出去。走到了外面的車子上。童新巖做就準備好了,沒有司機,因為他是特工出身,自然會開車。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圍,把周金豐放進車裡,然後自己也麻利的鑽了進去。只是一個特工的警覺,因為息烽裡面有多少人是特務,沒有人知道,因為這裡是特務集中的地方,政府裡的頭頭腦腦多半是軍統,當然也有人是中統。
車子駛離政府禮堂,沿著息烽的石板路,一直向東來到了一個巷口深深的獨門小院,下了車扶著周金豐走進去,一回手把門鎖死。這是一件不是很大的小院落,坐南朝北三間的正方,兩側是廂房形成的四合院,關上鐵大門高高的院牆把這裡與外面隔絕。院落裡一個遠遠的石桌,石桌上放著一大盆盛開的君子蘭。
一條青磚鋪成的人工甬道,直接通向正房,甬道的兩邊是兩個不大的小花圃,此刻正在盛開的花朵,把醉人的芳香盛滿了整個小院。青灰色的正房顯得古香古色,琉璃瓦和雕龍刻風的房簷平添了他的威嚴和古樸,這是一個古香古色的小金屋,是童新巖專門用來獵奇的地方,這裡與外界隔絕,不顯山不漏水,簡直是個絕佳的洞房之地。
在這裡消受無邊的豔福,那種感覺讓童新巖爽得不得了。雖然他的喜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很多的人都知道,他也不在乎,人嗎只要自己開心,管他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好不都是一個意思,主要的是自己一定要做男人應該做的主動方就好。只一點他做的很好,他是一個強壯的男人,老婆的自留地他經管的也很好,所以老婆也不反對他出來獵奇,相反老婆覺得他獵奇男人要比獵取女人對自己的威脅小,也就不管不問,隨他開心去吧。
走進這間看上去不是很豪華的小屋,才發現裡面別有一番的天地,一條走廊把房間分成東西三間,東邊一間是洗漱室,裡面有一個大大的陶瓷浴盆,粉紅色的,在華麗的壁燈照耀下泛著琉璃的的色彩。童新巖先把處於昏迷狀態的周金豐放進了浴缸裡,自己輕輕的為他擦拭著身體,用手指感覺他身體的被一個部位的彈性和光滑。
用眼光掃過他的邊邊角角凸起凹陷,感覺這些器官為什麼會如此的鑲嵌合理,讓一個文文靜靜白白纖弱的男人,有著女人都妒忌的身材和面板。看著溫水中那雪白的面板慢慢的變成粉紅,看著霧氣中那面若桃花的臉蛋,小巧的鼻子,有人的小嘴,以及還沒有完全從混沌中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