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反方向旋轉,讓奶頭山上產生的刺激和快感迅速的堆積,透過周金豐的大腦傳到他的臉上,形成一種那一一直的表情,這種表情讓皮革男人心醉又瘋狂。原來器具不一定要有在刑場,有的時候用在情和愛上也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真是太美妙了。

皮革男人就是周浩洋,他很習慣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喜歡的女人床前,所有的女人都會被他的這種裝扮所折服,因為他憑添了一種粗獷的野性。所以今天當他一同樣的方式出現在周金豐面前的時候,周金豐瞬間變成了一個奴隸,不能不說於這種野性的裝束有著一種威懾的關係。

周浩洋的手慢慢的放棄了奶頭山。滑向了那菊花盛開的山谷,指尖輕輕的摩擦著山谷的光滑細嫩,以及菊花瓣的一層層褶皺。周金豐感覺到自己要崩潰了,那帶著黃金鍊的菊花蕊中,一股股的花粉凝成了水珠在流淌,他的心在呼喚,就像他的身體在顫抖一樣,他現在需要一種野性的衝擊,一種相當瘋狂的衝擊。

周浩洋的手慢慢的握住了那懸在外面的黃金鍊,他臉上的神情很詭異的帶著一絲笑容,然後手上一用力,毫不猶豫的那種用力。“啊—啊”周金豐本能的發出一種呼喊,他感覺自己的菊花和深處,有一種物體在滑向體外,這是一種掏空式的拉扯。隨著物體的完全離開,他感覺自己的心肝肺,甚至腹中的一切都被掏空了。一種掏空後的失落感,讓他無法忍受,他感覺到自己的頭有些發暈。他能看到自己的菊花深處有一股熱水隨著珍珠一起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種聲音。

周金豐儘量的控制著自己,讓自己的身體保持特有的平衡,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心中的血液火一樣的在延燒。他無法把持自己的這種慾望,他晃動著自己的山谷,讓那名貴的菊花發出有人的氣息,他渴望著一種賞識,花以綻放為什麼還不見採花的人,錯過了花期那可是一種罪過。

周金豐想錯了,周浩洋不會錯過花期,當他的菊花綻放在周浩洋麵前,晃動沒有兩下的時候,他就被採摘了,被強悍的採摘了。一種也滿的衝擊帶著一種狂放的填充,瞬間讓周金豐整個人都感到了一種充實。原來他和他想要的其實就是這種野性,在這間小屋裡主人的野性和奴隸的野性如此完美的結合了,喘息和嬌喘形成了空氣傳播的主流。

花開了採摘了,風起了雲湧了,人類最原始的勞作,在鐘錶的滴答聲中纏綿的進行著,這一刻時間被遺忘沒有人記得它的存在,有的只是甜蜜的相擁,兩個人的靈魂隨著肉體的紐帶在進行著溝通和融合。不同的是人類原始的勞作需要一個男人一個女人,而現在這場勞作雖然看上去也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卻打著很大的折扣,因為再辛苦的勞作,在這個女人身上也不會收穫。

好在周浩洋不想收穫什麼,雖然他現在山洪崩潰之前的那陣痙攣的時候,嘴裡喃喃的說著“給我生個兒子。”但是這句話連他自己也不會當真,何況是同樣也在痴迷中的周金豐,他似乎沒有聽清楚周浩洋在說什麼,他只感覺到一陣的洪水兇猛的掩蓋了他的身體,他像一顆浮萍,在這洪水中沉沉浮浮。

周浩洋坐在另一個房間的沙發上,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那種美妙。高潮過後他選擇了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回到自己的小房間裡偷偷的品味。因為他還要繼續的品味這樣的新奇和刺激,所以他不想和周金豐有情感上的交流,那樣就會失去一些味道,所以他寧願把周金豐再交給妖豔的半老徐娘賈麗麗。

輕輕的品一口龍井茶,在淡淡的茶香中,想著剛才的每一個細節,內一個細節都是那樣的完美,震中感覺是自己以前絕對沒有過的。他微笑著搖了搖頭,說了句“看來老話說得不錯”。

09 走出塔樓的心情

周金豐在塔樓裡的日子,就是在那個半老徐娘每天費盡心機的給他打扮上,打扮完了當然要迎接周浩洋的檢查和驗收,慢慢的他已經麻木了,只是偶爾會覺得周浩洋有時候會有所不同。反正是帶著皮革面具,自己無法辨認是不是一個人,反正不管是誰他都把他當做周浩洋,而且在這段時間的服務中,他只有一次感覺到了一些差異,但是對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愛誰誰。

除了奉獻自己的身體和被那個老女人無休止的打扮以外,周金豐最多的時間就在想一件事情,馬旺冶和金馳他們兩個為什麼要把自己出賣給霍言旺,難道出賣了他周金豐他們就保全了自己了嗎?或仰望送他們口中得到了自己的愛好,難道就不懷疑他們也有這樣的愛好嗎?霍言旺在自己這裡嚐到了滋味,現在自己不在身邊,是馬旺冶還是金馳在此後他,他想給自己找到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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