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面遊蕩。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人注意一下他的行蹤,慢慢的也就沒人去管那閒事。既然周浩洋都給他特殊待遇,自己算什麼東西去管這事呀,弄不好在惹周浩洋不高興,那多那少呀。
周金豐也樂得笑逍遙自在,沒事的時候就像影子一樣的出現在在周浩洋的左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周浩洋,似乎隨時都想和他纏綿一樣。這讓周浩洋多少有了一點彆扭。為了不讓他總是在自己的左右,才答應給他一套軍服,讓他自由出入,只要不出了這片山區,不去陽 壩息烽那樣的城鎮就好。
周金豐終於喜歡在周圍的山山水水間尋找自己的快樂了,周浩洋才喝出了一口氣。“我的乖乖,這男人要是纏起人來,也能要了人的命。因為他不像女人還有個高超過了XX滿足,這男人尤其是做女人的男人,他可以一天24小時都在你的身上不下來,他沒有XX,也沒有滿足,心裡的滿足就是最大的滿足,這下子周浩洋領教了,因為那幾天周金豐,就是無休止的糾纏他,差點沒讓他脫了陽。那種感覺是一種舒坦,但是過多的舒坦,他的身體還是承受不了的,終於得到了解脫,他心裡也長出了一口氣。
隨著四月一日的日益臨近,周金豐的心裡的渴望也越來越加劇。他越發覺得監舍的日子難以打發,人都是這樣越是離希望的目標越接近,心裡的蠢蠢欲動就活躍。所以他不想在集中營裡呆,有時間就想往外面跑。前提是他先是纏的周浩洋有些難以招架。這一點自己一直洋洋得意,他之所以那樣做就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一方面讓周浩洋知道自己一刻都不想離開他,另一方面讓他主動的給自己一些自由。
一個人走在青山綠水間,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那種感覺真的很爽。自己可以和山裡的小鳥一起唱歌,可以和山裡的小動物一起的賽跑。高興的時候會追出去好遠,然後自己和小動物一樣氣喘吁吁的看著對方,享受著追捕與反追捕的快樂。他沒有叫上方似虎,是因為方似虎沒有他那麼自由,再者就是他發現方似虎最近有些神秘,這種神秘他看在眼裡,卻從不說出來,包括對周浩洋。
周金豐畢竟也是特訓班的高材生,一次自己去找方似虎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他在那片荒涼的小後院,和那個倒垃圾的瘋子在說著什麼?這一點讓他很吃驚。首先是似虎哥,他和這樣的人交往一定不是偶然,再就是那個撿垃圾的傻子,原來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的和似虎哥交談,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偶然。自己看到這一幕,馬上轉身離開了,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一樣,他心裡的感覺就是這樣,眼不見心不煩。
自從似虎哥被周浩洋殘酷的折磨了以後,周金豐就一直足以自己的言行,尤其是關於方似虎的言行,周浩洋不問他他絕對不說,就算是問了,他也是浮皮潦草的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一點多餘的話也不會說出來。他怕周浩洋再找方似虎的麻煩。還有那次自己在監舍被周浩洋蹂躪,方似虎說的話,他明顯的感覺到話裡面有話,但是他不去分析,他知道似虎哥一定是為了自己好,不管他做了什麼,都是惦記著自己這個兄弟的。
這段時間和似虎哥在一起,從似虎哥的言談舉止,以及他的話語中帶出的含含糊糊的內容,已經讓周金豐感覺到自己的似虎哥可能就是他們說的地下黨。不過這件事情自己不能去亂加猜測。要是以前他可定要問,現在他不會問也不會去多想。他現在覺得地下黨並不像在特訓班裡說得那麼可怕,反而覺得他們的為人處事以及心裡的那種對信仰的執著追求有點感動了自己。
他心裡甚至希望自己的似虎哥是一個地下黨,要是那樣的話,他一定是一個很有前途的人。他覺得選擇軍統的時候就是下一個失誤,腺癌要是在死心塌地的為軍統賣命的話,那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錯誤。反正自己看得太多他的黑暗了。包括自己的國民政府,怎麼可以這樣的好壞不分,讓自己這樣的一個英雄成了階下囚,簡直是昏暗到了一定的程度,這樣的征服能為人民服務嗎,周金豐早就開始懷疑了。
所以周金豐自己出來遊山玩水,也是想給似虎哥一個更大的空間,來施展他想做的事情。這段時間,他自己真的什麼也不想參與。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他知道似虎哥做的肯定是對的。還有餘影,這個女人也在暗中的忙活著什麼,看來和似虎哥好像不是一路,不過兩個人之間似乎又有著那一點的關係,就是相互的照顧著,有一點像是他朋友的感覺,自己不是很喜歡餘影,但是也不是很反感,就是那麼回事吧。
方似虎對於自己的行動已經很小心,這是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地方周金豐。在是他心裡上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