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看見沈玉,就想起她在辯論賽上的風采,想到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有可能要斷送了生命,他就武斷的感到了一種悲傷。他很清楚,這個時候周浩洋看誰的檔案,誰就又要出現狀況。
這狀況只有兩種,一種是將要在四月一日的大會上宣佈釋放,另一種就是會在四一大會之前,被神秘的處裡掉。關於沈玉的情況他還是瞭解的,她不可能被釋放,只有一個結果,他的生命可能要走到盡頭了。這麼一想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堵,堵得他心慌慌的。所以坐在周浩洋的懷裡,也沒有了那種撒嬌的興致,草草的喝了兩杯酒,被周浩洋稀里胡塗的弄了一通,自己就暈暈乎乎的回來了。
回來看見方似虎,心裡的那種感覺又呼啦一下子湧上了腦海,那種千言萬語無法說出口,那種千般喜愛無法傳遞的痛楚,讓他的精神更變得恍惚。他抱著方似虎,真的不想撤開,真想對著自己的似虎哥說“似虎哥,我真的很愛你,你才是我的最愛,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你知道嗎?”可是他說不出來,這能把這些話透過眼神向方似虎傳遞,可是方似虎又不能完全的明白,看著他把自己扶到板鋪上,一種激動的眩暈讓他無法控制,然後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看著睡著了的周金豐,方似虎心裡也是那樣的難過。他後悔當初為什麼帶著周金豐來當兵。他後悔自己走上了光明的道路,去無法把周金豐也帶上這條路。現在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行動,可能要傷及自己的好兄弟,這些都是他心裡非常不願意的事情。可是現在似乎無法發生更改。他甚至想好了,如果組織上真的要用周金豐的性命,來換取沈玉的越獄成功,自己一定要據理力爭,他希望能救出沈玉,又不要傷害周金豐。
這只是他的想法,至於組織上怎麼做他自己也無法左右,可是他已經做好一種準備,那就是儘量的不去傷害到周金豐。這是他心裡上的一個結,或者說是一個底線。他願意為這件事情負責,哪怕是背上一個錯誤,他都願意。前提是不要影響搭救沈玉,畢竟這是任務的主要目的。看著周金豐慢慢的進入了夢鄉,看著他臉上的潮紅,方似虎的心裡生出了無限的憐愛,他真的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夠平平安安的走出這裡,然後自己把它拉到自己的隊伍裡來,他相信自己的兄弟一定會在這個組織裡乾得很好。
可是這畢竟只是自己的一個想法,事情的最後發展會是什麼樣子,任何人都不能預測。這有點讓方似虎很鬧心。方似虎知道這件事情必須以什麼為主,可是又不能和周金豐說清楚,心中的這種矛盾像一座大山壓在心頭,感覺很是壓抑,一種難以名狀的壓抑,這種壓抑讓他感覺到有些頭腦發達,漸漸地膨脹的很是疼痛。身心上的疲憊,讓他感到了一種睏乏,也就懶洋洋的躺在了周金豐的身邊睡著了。
夜幕中吹過一絲涼風,周金豐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冷,他把身子本能地向方似虎靠了靠。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姿勢,方似虎就在身邊,就算是不是很冷他也會向方似虎靠攏,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感覺。今天他感覺到似虎哥的身體很溫暖,溫暖的像一團火,自己抱著他就想抱著一個大火盆,那種感覺真是爽極了。
生命之樹本能的XX起來,很自覺的靠向最溫暖的穴位,那裡就像是一團獲得中心,此刻正在冒著滾燙的岩漿一樣。方似虎有些發燒,不知道是心裡的糾結造成的內火,還是這段時間身體本身的不適應,也許是兩種感覺中和到了一起,反正他的身體有些發熱,熱的他很自然的褪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縛。
平常這裡都有一層布隔著,自己就是在這層布上伸展一下生命之樹的腰身,不會有任何的可能突破那層阻隔。可是今天自己的生命之樹一下子搭到了巖洞的邊緣,讓周金豐嚇了一跳。他不是那種喜歡進攻的人,他只是想欣賞和感覺別人的進攻,每次自己這樣的時候,在那層布上炙烤著似虎哥的時候,他都會轉過身子,把自己大老虎隔著那層布來向自己示威,今天他也這樣想,似虎哥要是轉過身來該多好。
這麼一想前面的生命之樹就開始萎靡,而後面的菊臺就開始溼潤,感覺從裡到外在冒著一股股的流水一樣,讓他的菊太邊緣有些發癢。他忍不住轉了個身,把那菊臺高高的翹起。這時候方似虎恰巧一個轉身。怒目圓睜的大老虎毫不客氣的來到了菊臺邊緣,似乎他很口渴想喝水一樣。那樣的如飢似渴,毫無防備的直接把圓圓的虎頭一下子探進了周金豐的菊臺,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填充和炙烤,讓周金豐瞬間發出了舒坦的呢喃。
周金豐緊緊地用後背貼著方似虎,感覺著他的填充的猛烈,這一刻他盼了好久,居然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