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它扔掉,那樣你就是有口難辯的共黨,你想好了,你來息烽的目的是做什麼?說還是不說。”周浩洋確信自己的判斷,很傲慢,他的神情很不屑一顧,似乎是在告訴白熾,我殺你就想殺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你小子自己看著辦。
白熾本就是個滑頭,在自己的生命和只能面前他很自然的選擇了生命,因為生命只有一次,對他來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他要活著,他後悔自己為什麼鬼迷心竅的要跟蹤到了溫泉,原只想在完成自己任務的同時,順便帶點關於軍統的把柄回去,在自己的老闆面前多一點立功的機會,現在想起來這是荒唐,為什麼要這樣呀,不然的話自己也不會落在周浩洋的手裡,更可恨的就是那個神不知鬼不覺的人。
自己完全被裡面的亂套迷失了心智,才會被那個傢伙的了手,白熾確信自己的身手,要不是分了心一般人絕不是自己的對手,再說在那種情況下,只要自己還能動,那個人也就不敢和自己糾纏,看樣子他並不是周浩洋帶去的警衛。因為他看到了氣急敗壞的霍言旺,帶走了那個無辜的少女,就明白了自己看到的一切其實對這兩個人來說否是不能讓人知曉的秘密。
白熾不能確信周浩洋會不會給她一條生路,但是自己要是不開口,那肯定是沒有生路,現在只有告訴他自己的緣由,希望能得到一條活下來的理由和機會,起碼這件事說出來,周浩洋要留他作證人,眼前就不會死去。至於以後,他自己也無法預知了。他知道這件事情說出來之後,自己就再也回不了中統了,也許投靠軍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原來白熾此次經過息烽,是以為財政部的一輛裝著中國銀行剛剛印好的新鈔票的車,再透過貴州運往重慶的途中,司機聽到闢謠傳說日軍就在附近,偏巧遇到了空襲警報,司機就扔下車跑了,回去謊稱途遇日軍鈔票被焚燬,財政部信以為真,告知中國銀行將鈔票的號碼登出。殊不知這批鈔票落到了息烽統調室的手裡,因為數目太大,不敢獨吞,就上報中統局希望得到一筆獎金。
中統徐恩曾接到報告後想獨吞這筆鉅額橫財,所以派自己的親信在西南局的白熾,持中統書面證明前往息烽準備押運回重慶。白熾也是辦完了手續後,想到天台山溫泉舒服一下,他是中午來的,哪裡想到剛進去不就,還沒有完全泡舒坦,就遭到了清場。他覺得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沒有走遠,仗著自己一身好功夫,進來打探窺視。
天空濛蒙亮的時候,周浩洋才得以的走出了審訊室,正如白熾所預料的一樣,他被當做證人保留了下來,而周浩洋也急忙透過電臺向自己的主子戴老闆報告這一訊息,他知道自己以後的仕途上又會多了一個立功的砝碼了。當著一切都辦理完之後,周浩洋才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困了。他躺在床上,想著周金豐給他帶來的銷魂時刻。“他孃的,這小子真是個寶貝,既能滿足只記得要求還能給自己帶來立功受獎的機會,這不是自己的福星嗎?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弄到自己身邊。
周浩洋這麼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他和周金豐昨天晚上一樣,在黎明之前甜甜的睡著了,臉上笑容更加的甜美,顯然他做的夢比周金豐做的夢還要美。周金豐想不到的是,經過了這個夜晚,霍言旺和周浩洋對他的感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兩個人對他的感覺從此完全不同了。
10 重新的組合
隨著調查的展開,各個系的幾個主辯,在各自的觀點上也出現了不同的反應。情報系一週金豐吳科偉為主調的兩個人認為,日軍會向蘇聯發動攻勢,他們的依據是因為日均掌握著東北,可以以此為根據地來拓展。而以齊輔仁為主的另三個人則認為,日軍佔領東北只不過是戰略方針的一部分,他們根本不可能進攻蘇聯,而打擊南洋向英美叫板到是他們的一種野心,雙方一時爭論不下。
當然這種情況不光出現在情報系,各個系都有這樣的兩種認識,以至於每個系的五個人不能抱成團來完成這個辯論,反而相互的產生了不和諧的語言攻擊。這種訊息很快就背政訓處掌握到,錢三強面對出現的這種情況,果斷向霍言旺建議,從新鄭和,把只有相同觀點的主辯手組成一個隊,取消原來的系別限制,這樣更有競爭力。
方似虎原本的觀點和周金豐向同,他也認為日本人會進攻蘇聯,這畢竟是一條在簡單不過的拓展路線了。可是這兩天他忽然感覺到一種潛在的趨向,這種趨勢越來越讓他對原來的觀點感到了一種懷疑。這越來越明顯的懷疑,來源於他和韓莎最近偶捉到的一種電波。韓莎和方似虎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對,在她的心裡雖然和方似虎是不同系的對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