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漂亮。”摟住對方無力的身子就吻了上去,一直將他按倒在茶几上,手伸進襯衫中胡亂撫摸著。
“唔……蘇昊,我是你哥。”因為連日沒有吃東西,所以他完全沒有力氣推開蘇昊。被親吻的慌亂,被撫摸的恐懼,他不明白為什麼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那個乖乖地跟在自己身後的弟弟,那個總是唯唯諾諾的孩子,到底現在為什麼這麼對自己。
“這有關係麼?”扯開了他的皮帶,興奮的手指有些顫抖,沿著他敞開的雙襟親吻下去。
“我會恨你。”終於講出了這句話。
蘇昊的動作停止了,看著蘇離閉著眼睛不打算再搭理自己,開始有些緊張,他手慢腳亂地幫他重新系好皮帶,扣好紐扣,恢復成好像沒被自己侵犯過的樣子,將他的身子從茶几上摟了起來,帶著顫音的說:“哥,你不要不理我。”
蘇離一直閉著眼睛,畢竟那麼多年的兄弟,聽著那祈求的聲音,要他怎麼恨的起來,可他又能怎麼做呢?
蘇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從兜裡拿出手機,聽到裡面說的話,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他看著一隻手摟著的蘇離,笑著說:“今天帶你見明朗。“
蘇離睜開了眼睛,看著弟弟滿臉笑容,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他到底對明朗做了什麼……
給讀者的話:
好虐啊!某貓都覺得很不忍心,所以在糾結SM鏡頭到底是寫呢還是不寫呢!哎!哈姆雷特式困惑!
☆、第六十二章
想過很多種第一次見面的方式,可沒想到真的到了這樣一天,居然是這樣一番情景。
厚重的玻璃內,那個男人坐在一把紅色的高腳椅上,全身小麥色的肌膚完全暴露泛著異樣的紅暈,那緊閉雙目的臉如自己所想一般有著陽光的味道,他若笑起來應該會和他的名字一樣明朗好看,只是如今那張臉兩頰緋紅,鋒眉高鎖,那微啟的唇瓣,不時地發出嫵媚的低吟,和臉上痛苦傷心的表情完全不相襯,那聲音透過擴音器放大傳進了調音間,一聲聲重錘一般敲打著蘇離的心。
“讓他們離他遠點。”憤怒地揪起蘇昊的領子,咬牙切齒地說。
“哥,你不知道他以前是幹什麼的吧?”蘇昊哼笑一聲問道。
他不知道,不知道在和自己之前,他是做什麼的,他不相信明朗僅僅是一個酒吧的駐場歌手,那一點點的錢,完全沒有辦法讓他有多餘的錢治療他父親的病,可是自己也不想知道,因為一提起以前,他總是閃閃躲躲,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這個回憶好像一道重重的傷疤刻在他的身上,從未癒合,一直在流血,所以不問他,只要知道他的愛就夠了。
“他以前可是很紅的男公關。”蘇昊笑著說,“男人、女人,只要有錢,他來者不拒,不過好像男人,他會更享受一些。”不再看抓著自己的蘇離,而是偏頭幸災樂禍地看著玻璃牆內的那個令人討厭的男人,見他被人凌辱,真是說不出的愉悅。
手緩緩鬆開,放開了蘇昊,轉身走到玻璃前,雙手貼著冰冷堅固的玻璃,那些粗壯的男人在他身後排隊一樣一個個走過,離開時無一不帶著令人作嘔的滿足的笑容,他的身子雖然坐在椅子上,其實完全是靠上方的繩索支撐,整個人完全懸空,像片秋日的樹葉,搖搖欲墜。
他以前做過那個職業啊,蘇離望著那個人,這樣就不難解釋他父親的醫藥費,可是忽然間沒有錢去支付那個費用是從和自己交往以後,原來自己在他心中真的那麼重要,怪不得他總是小心翼翼,怪不得他不願意成為歌手,怪不得……可是所有的禁忌都因為自己被打破,他不在乎最後的結果有可能讓他傷得體無完膚,那麼義無反顧,一切都只為了自己。
裡面的場景讓他的眼睛生疼,恨不得再一次瞎了眼睛,只是不想看到他被人傷害。
彭——彭——彭——蘇離一下一下錘著玻璃,一下比一下使勁兒,一下比一下更快,好像這樣就可以擊碎玻璃,把他從裡面解救出來。
“哥,你瘋了。”蘇離看他死命地敲打著那比牆壁還要硬上幾分的玻璃,忙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繼續自殘。
靜靜地望著蘇昊,那張臉冷漠而疏離,不帶一絲感情,蘇昊鬆開了手退後幾步貼在了牆上,好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一般渾身冰冷,真的有那麼喜歡那個人嗎?喜歡到決定完全放棄這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誼麼?是自己錯了麼?
從對方手裡解脫,蘇離繼續無痛覺地敲打著玻璃,嘴裡發出啊啊的吼叫,這麼會這樣,那個那麼愛著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