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源,把必須離開亞洲的那些罪犯、娼妓、黑道一個一個地往美國送。
“……怎麼了?”沒聽見袁荊的回話,魏程似乎有些掃興:“不信?”
“信。”袁荊說:“那天小白和虎骨告訴我,你將最後幾個黑道生意也給撤了。”
“嗯。”魏程笑了笑:“袁荊,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我暫時不會涉及違法的東西了。”
“哦……”袁荊一時半會兒有點摸不準魏程的意思,只好隨口敷衍了一下:“挺好。”
“袁荊,”過了幾秒鐘,魏程才在那邊輕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會高興。”
“……嗯?”
魏程說:“沒什麼。”
“哦。”
魏程突然覺得心裡堵。
他把自己洗白了,袁荊沒有任何反應。
他本來認定,袁荊不希望自己一直涉著黑。現在看來,大概是自作多情。
魏程想,袁荊,大概真的就像那天說的,對他已經沒想法了。
……
掛下電話,袁荊想,魏程最近對自己好像還真透出了那麼一點認真的意思。
魏程活到現在,大概還沒有經歷過求而不得。
再過一陣子,這股勁兒過了,也就不會再纏了。
對魏程那種人來說,就是喜歡挑戰些有難度的事情。
但魏程終究是個聰明人。明白了不可能有戲唱之後,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