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皺了再皺就跟老太婆似的了!工作!工作!”蕭夏說著便將李黙推出了辦公室如果再被李黙那樣看下去他不敢保證會不會告訴他自己有好好吃飯只是吃不下而不知道從何時起只要一吃東西他便會覺得噁心所以同別人吃飯時他不得不以尿盾為藉口去洗手間一開始可能鬼會被人看出些端倪但時間長了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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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夏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得了輕微的厭食症又或者更嚴重一些他有想過去醫院檢查檢查做做治療可轉念一想那些都是沒用的自己的心病沒有心藥又怎能醫好呢所以蕭夏一直都沒有去過醫院而這兩年來他整個人則消瘦了不少以前勻稱的體型現在都有些皮包骨了。?
蕭夏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消瘦的臉頰嘆了口氣便投入到了工作中。。
與華辰建設的合作果然極為順利僅半年時間當初投入的大量資金便賺了回來而接下來的利潤更是不容小覷為此公司特意組織舉辦了慶功會然而等職員們都在酒會上把酒暢飲時卻發現老闆好像沒有來。?
蕭夏的確沒有去事實上這種酒會只要員工們開心就好他一個老闆去了反倒會讓大家太過拘謹而且這兩年來除非必要蕭夏也很少往人多的地方去而今晚他雖然沒有去參加慶功宴卻來到了許久都沒有去過的吧。
這家吧裡的人雖然不多但來這裡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有目的的有來找一夜情的也有來找伴侶的而蕭夏卻只是來喝酒的所以不少來跟他搭訕的人都被他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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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第幾杯酒了蕭夏感覺自己頭暈的厲害原本空空如也的胃裡也被度數不低的酒水燒的難受於是他便起身晃晃悠悠的出了酒吧剛出酒吧沒多久蕭夏便接到了李默打來的電話蕭夏手扶著額頭聽著李默在電話裡問自己怎麼沒去慶功宴現在在哪蕭夏站在原地想了許久才告訴李默自己在酒吧街然後李默再說了些什麼他便沒有聽清了。
蕭夏繼續在街上走著已經醉到連電話還沒有結束通話都不知道的他更沒有察覺一直有輛車跟在自己身後那輛車自蕭夏出了酒吧後便一路走走停停緩慢的跟在蕭夏身後而漆黑的車廂內坐在副駕駛室內的人原本那冷厲的視線卻如烈火般熾熱的盯著蕭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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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夏感覺頭暈的很眼花的看不清路腳下也再也挪步步子於是便靠在了路邊的大樹上可最後身體連支撐的力氣都沒有了慢慢的滑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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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夏將頭埋在雙膝間路過的行人都不免好奇的朝他看去幾眼卻沒有人能看到他此時臉上的表情。
醉酒的蕭夏又在所難免的想到了那個人想到那個人冰冷的聲音、冷漠的表情想到了那個人對自己的嘲諷想到了與那個人相遇、第一次約會以及第一次牽手時的情形最後想到了那個人分手時對他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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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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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夏突然覺得很噁心俯下身子想要吐卻什麼也吐不出來蕭夏覺得自己很可笑事到如今還對那個人念念不忘事到如今還被那兩個字如魔障般折磨著自己蕭夏仰起頭有什麼東西從眼角滑落。‘
李默找了大半個酒吧街才在一棵路邊的大樹下找到了蕭夏他走過去才發現蕭夏已經睡著了輕叫了一聲蕭夏見沒有反應便俯下身子痴迷的望著這張眉頭微皺的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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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張睡顏的時候那時熙和的陽光灑在這張迷人又溫柔的臉龐上讓他突然有了種一見鍾情的感覺也讓他第一次有了心悸的感覺所以這兩年裡他可以說是無時無刻不在注視著蕭夏他的喜好和習慣都成了自己無法不在意的事可他知道蕭夏的心裡一直有個人以至於自己沒有任何可能。
伸手撫上這張令自己一見鍾情的臉龐李默緩緩壓低身子只是當與那雙唇的距離僅有幾毫米的時候他的臉頰卻捱了狠狠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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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刺痛從臉頰傳來李默伸手輕碰卻發現嘴角已滲出血來他陰著臉看向打他的人卻被那人比自己更陰更寒的一張臉所震。
“不准你碰他!”那人居高臨下的警告李默聲音冷到讓人耳膜生疼說完那人便俯身將坐在地上睡著了的蕭夏抱在懷裡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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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攔住那人“你是誰!要帶蕭夏去哪?!”
“與你無關!滾開!”那人冷冷看了李默一眼說道。!
“放下他!不然我報警了!”臉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可李默此時卻顧不了那麼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