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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孩子氣的舉動弄得想笑,我喚住他:“聶真,在等我吧,說吧,有什麼事情。”
果然還是個孩子,還沒說話呢,臉就漲得通紅,聶真看了看我,猶豫了一會方才問道:“天哥,那個花殘雲,他,他還好嗎?”
我怔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嗎?剛剛那情況,算是好還是不好,我說不出來。
也許是我的神情過於嚴肅,聶真似乎有些急了,他拉住我,焦急的樣子讓人完全看不出他竟是九天樓的樓主之一:“天哥,你說話啊,他到底怎麼樣了?”
雖說確定聶真絕不會傷害花殘雲,可花殘雲那倔強的神色清晰得印在腦海中,被我發現已是讓人惱怒的了,若還因為我的原因被人發現,那我便真是難辭其咎了。
安撫得拍了拍聶真的肩,我勉強笑道:“沒事沒事,你放心吧,他好好的,已經睡下了,你明天再去看他吧。”
送走聶真,我回到房中,一直緊繃的情緒這才鬆懈下來,斷雨活著,他竟然還活著!
看來,那天晚上救花殘雲時,斷雨房間裡的應該是裴詠沒錯,也不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
那晚已是這麼晚了,裴詠為何還在斷雨的房裡,難道他真傷得極重?
無論如何,我都要去見一見他,即使事實會讓我難堪,我也必須去見一見,我的斷雨,是的,我始終放不下他。
打定主意便做,在書桌上留下一封信,我拿起自己已許久未用的碧水劍纏在腰上,悄悄離開了房間。
繞過樓裡的明樁暗哨,我不想在離開前就被發現,那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和樓裡沒有關係!
夜很靜,靜得連一丁點聲音就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