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紳士應該用擊劍決勝。”黑髮的有點兒激動。
“不會是因為你槍法不好才這麼說吧?”五顏六色的用他毒辣的舌頭毒辣地推測。
“怎麼可能!”黑髮的臉紅脖子粗起來。
五顏六色的見勢不妙,乘好就收,趕忙扭轉話題,“西恩你擊劍一定很棒,你教我擊劍吧!”
“好的!”黑髮的馬上答應。好你個小雜毛,看我怎麼報昨天你在拳擊練習時把我打倒在地的大仇,你就等著被我用劍刺成一個窟窿一個窟窿的吧。
鏡頭一閃,場景轉換,五顏六色頭髮的摘下護具,“關切”地問:“你沒事兒吧?”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黑髮的面無表情,“你以前真的沒有練過擊劍嗎?”
“沒有啊,我們中國不玩這無聊的玩意兒。”五顏六色頭髮的毫不顧及聽眾感情地說,“我先去吃飯了,西恩你換個衣服也來吧,不然醬汁龍蝦被我吃光了你又要亂髮脾氣……”
於是,鏡頭慢慢搖遠,整個擊劍室只留下被稱作西恩的少年,接著是一個大特寫,西恩身上的衣服被劍挑花成一個破洞一個破洞……
“西恩,西恩,怎麼啦?快醒醒。”一隻溫柔的手將惡夢中的枕邊人輕輕搖醒,溫潤的嘴唇在耳邊吐氣如蘭。
“哦……是夢啊。”西恩拍拍胸口,幸虧只是個夢,太可怕了。
“怎麼做惡夢了啊?”長髮垂肩的人兒用手帕拭去西恩頭上的冷汗。
“是啊,夢到了那個天下第一討厭、無恥、壞到不能再壞……總之,是我最不想想起的人。”西恩的中文詞彙有限,絞盡腦汁也執行出這幾個表示“壞”的詞語
“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人。”長髮的大感驚訝,能讓西恩說成這樣,想必是特別特別壞吧?
“宋天理,絕對不能原諒你!”西恩喊出夢中那個五顏六色頭髮的人的名字,赫然正是我們的宋天理。和任子寒一樣,宋天理在英國求學時也寄住在西恩家裡。宋天理的到來是西恩一生的噩夢,不光是最愛吃的菜總是被這個以客人自居的混蛋搶光吃淨,連自己引以為傲的各項競技技能,也每每敗在這個無視規則、亂打一氣的傢伙手下……這讓西恩這個總是養尊處優、眼高於頂的準伯爵如何承受得了?
“呵呵,聽你這麼說,很想見見這個宋天理呢!”
“你不準見他,他是個人見人厭的同性戀!”西恩說這話的時候無視自己也是同性戀這一事實。
“呵呵呵,這麼說了以後,更想見他了呢?”長髮的人不顧西恩的怒火,起身穿衣、裝束停當,“你不起床嗎?該去店裡了。”
“我不去了!”西恩翻個身,賴在床上,“夢見了這個喪門星,今天一定是不宜出行。”
“西恩你的中文越來越地道了!”長髮的表揚一句,關門離開。
這個與西恩同住的長髮美男子名叫沈慕秋,是西恩“Sunday&Monday”酒吧的合夥人,也是西恩的長期床伴。此時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百無聊賴,今天他懶得出去和那些客人們寒暄客套,也沒有心情去監督員工們有沒有認真工作,反正客人和“服務員”們自由組合,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出去只能壞事兒,因為新來的客人不知道規矩總會蒼蠅見到肉一樣圍在他左右……
“進來。”沈慕秋聽到了敲門聲,除了熟人,很少有人來辦公室找人,他滿心期待這位來訪的客人可以陪他打發無聊的時間。
“我……我找一下這裡的S總。”葉夢生戰戰兢兢地進來,發現辦公桌後面不是令他聞風喪膽的S總,而是一個長髮垂肩的人,有細嫩的白玉般的面板,漆黑的眸子下朱唇一點,像是從古代畫兒上走下來的美人,此時他淺淺的笑著,直愣愣的看著葉夢生,把葉夢生看得心裡直發毛。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找他有什麼事兒?”美人的音色珠圓玉潤,娛人耳孔,但音調卻也冷人心脾。
“我……我可能走錯房間了,對不起。”葉夢生慌亂地道歉,轉身想要離開。
“慢著!”沈慕秋叫住他,“有什麼事兒和我說是一樣的,我是這裡的M總,另一個管事兒的。”
“你也是領導?”這麼說他的事兒找這個美人說也是可以的?只是這個美人長得美是美,感覺上卻是和S總一樣可怕。
“對呀,只要你不是來找西恩做愛的,其他的我都可以代勞。”美人彎彎嘴角笑起來,頓時又讓葉夢生覺得滿室春風。
這種態度的話談一談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葉夢生鼓起勇氣:“我想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