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熟,一夥兒人就跟個二愣子似地,【頭兒要研究桃子了,嗯,不錯。】【頭兒在認真的學習,嗯,好樣兒的。】就這樣,一棵一棵挨個兒地搜,就為幫頭兒找到第一個成熟的桃子,然後找到了,頭兒也像捧珍珠似地把那棵桃兒給剪了下來。他說:【我答應他,第一個/熟/了一定要摘給他吃。】
現在想想,要不是當時張三李四王二那眼刀閃得快,警告了大夥兒,頭兒早被分解化做春泥更護花了。
【赫雲,來,今天這兩簍可漂亮了呢。】看著寒雨親自下車,到車斗抬下那兩簍桃子給赫雲搬到院子裡,大夥兒看的個個心裡淌血,錢啊,錢啊,漂亮的錢啊!不過這幹咱們啥事兒呀,罵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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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來臨,洗完澡,吃完飯,娃兒們各個擺平,兩人躺到自己的房裡時,就是忙碌一天的結束。
赫雲坐在寒雨的身上,為他做全身的按摩。脖子、肩膀、腰背四肢,甚至腳丫子,手指頭,每一處都仔細按/壓揉/捏。
寒雨那僵硬的身體慢慢舒緩開來,只剩一個地方硬幫幫的。按摩的動作雖然最快也要四十幾分鍾才能做完,為了不讓寒雨等的心慌慌,赫雲可是『雙管齊下』,也就是他在揉捏四肢的時候隨時都得彎□去把寒雨那兄弟給含弄一下,免得寒雨太過激動,無法放鬆。等四肢按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把人翻過身,並插入,握著他的腰臀狠狠抽插幾回之後再放慢動作,開始按摩肩頸,是的,一面抽插一面幫他按摩,這招往往把寒雨弄的半夢半醒的。
地裡農活兒累人,赫雲雖然每夜幫寒雨舒活筋骨,釋放一次,但他心裡還是很心疼愛人的體力,但若他硬要,赫雲又捨不得不給,所以這農忙時期的床戲還真是讓他困擾。
兩人的私生活過的好不好,兩人最清楚,外人誤解,赫雲不在乎,就像他曾經因為擔心寒雨在地裡勞動太多,而跟昔日那些個張三李四什麼地叮嚀道【儘量別讓寒雨勞動】,但誰曉得今非昔比,人家可不吃他這套了現在,一句【那麼個一大家子要養,他能不勞動?】反了,反了啊,這一幫個混球。氣得他跟寒雨告狀,卻得到他的賊笑,【活該!】說什麼只要自己乖乖在家等他回來即可,地裡的事兒禁止他去操心。
倆人都太愛彼此,都不準對方做太多事情,寒雨甚至不準赫雲洗衣、打掃……。
唉,為了愛人的身體,今夜的赫雲心狠了一點。他握著那臀猛插了幾下,寒雨大口吸氣,喊出聲,床頭櫃上的時鐘指著十點半的位置,這要在平常,夜才剛開始呢,但農忙時期就算太晚了。為了讓他早點休息,赫雲動作猛/烈起來,想早點把他弄/出來。
【赫雲,嗯,弄久一點嗯…】寒雨舒服地搖晃了一下腦袋,赫雲沒說話,以跪姿,高高架起他兩條腿立在自己胸前,用力操弄,柔柔按摩,還不時輕咬他的小腿。寒雨眉頭深鎖,呼吸急促,搖晃的棒子前端流出清液,赫雲知道他快出來了,便一把握住並開始擼動。
【別,赫雲別…】那一副快哭了的樣子,扭動腰臀想甩脫赫雲的手,但已被弄的渾身無力,只能任命地哀求,【我還要,我求你了還要赫雲…】
赫雲當然沒理他,一個用力寒雨就渾身痙攣屏住氣息,白濁噴了好高、好久……沉浸在那高潮的瞬間,寒雨雙手緊緊地抓著赫雲的手臂,腿部的力道,臀部的使勁兒,嘴裡的/淫叫,無不訴說著他此刻有多舒服。
但是,那舒爽過後,寒雨滿臉不高興。
這要擱在之前,赫雲一定是心疼地又親又吻,緊緊摟抱地『求』他,是的『求』他只能射一次。現在他可不上當了,甚至也不射在他裡面,省的清洗時拖延了他睡眠時間。可是赫雲這一連串的關心,寒雨認為是『草率』,他氣的閉著眼睛不講話。
擦乾淨愛人的身體,扶著他的頭擺正枕頭,拉起夏季涼被幫他蓋上,赫雲把自己也洗乾淨,關燈抱著他睡覺之時,那手呀是一下一下不停地安撫著寒雨的背哄他入睡,感覺他熱、冒汗,隨即拿起邊兒上擺著的涼扇,對著愛人是煽呀、煽呀、侍候的無微不至,直到懷裡人發出平穩的呼吸聲為止。
用心良苦啊,誰叫你就這麼矛盾又這麼寶貝對方呢!
然後,清晨來了。赫雲必須早起幫寒雨熱稀飯吃,而每次起床動作一做出來,寒雨就像只八爪章魚似地纏上來,哼哼唧唧地說【難受】,他那棒子也硬的嚇人,以往赫雲總以為那是他想尿尿或什麼的,但多次之後才瞭解到,寒雨有『早上一定要來一次』的癮,而且是一定要,不給的話他會整日心情不好,這也就是為什麼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