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昨兒個買了一堆菜讓我學做飯,我正不知道拿那堆東西怎麼辦呢。”安嶽眼珠一轉,當機立斷道,“陌陌掌勺,吳心打下手,我負責洗碗,有人有異議嗎?”
吳心默默的開著車。
秦陌才要開口,嘴裡又被塞了塊巧克力。
安嶽滿意道:“既然沒有異議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吳心,前面掉頭,去我家。”
秦陌…_…|||,就算急著堵他嘴也不能用沒剝包裝紙的巧克力硬塞啊。
稍晚一些,龍一的住處,小濤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形如死屍,龍一坐在沙發裡,面無表情的的淌著血,華姐一手拿著藥油一手拿著繃帶,不知該照顧哪一個……夏夜聞訊趕到時見到的就是這副詭異的場景。
夏夜踢了踢小濤,一點回應沒得到,於是吩咐華姐:“掐他人中,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別掐出血,見血還得暈。”
華姐忙不迭的點頭,將自己的手指甲狠狠的刺進了小濤口鼻間的軟肉裡,小濤先是恍惚的皺了下眉頭,待痛覺神經被喚醒,“嗷”的一嗓子彈了起來。
華姐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知情識趣的拖著小濤去偏廳擦藥油去了。
“你已經變態到沒有痛覺了嗎?”夏夜認命的翻出藥水和繃帶,一邊給傷患額頭上的傷口消毒一邊感嘆:老爺子越來越不沉著了。
龍一沒理會他的調侃,微皺著眉道:“軒耀被帶走了。”
自打龍一把秦陌接回K城,三爺就開始插招換式的折騰龍一,比容澤和夏夜談戀愛那會兒還下工夫,可龍一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既不復職也不回家,就一心一意的看著影,三爺下那麼大苦工居然昨晚才弄清楚他把秦陌藏在哪,三爺今天殺上門來本來是找秦陌的,不巧的是他找的人不在,於是只能退而求其次,摟草打兔子了。
“你是不是懷疑給爸通風報信的人是軒耀?”夏夜猜測道。
龍一不置可否的看著廳內一隅,那個讓他破相的水晶菸灰缸正安靜的躺在地板上,不知是三爺用勁巧還是菸缸質量上乘,那麼大的衝擊之下,它竟然安然無恙。
“聽小濤說,影現在特別依賴軒耀,甚至連睡……”見龍一眸光轉暗,夏夜識趣的將後半句帶了過去,“你打算怎麼和影交代?”
“先瞞著。”
“然後呢?”夏夜把小半瓶雙氧水全倒在了龍一臉上,傷處“唰”的起了層小氣泡,餘下的那些順著龍一的側臉淌了下去。
龍一抹了把臉,淡淡的說:“儘快把人弄回來。”
“怎麼弄?硬搶嗎?”夏夜瞅著龍一的傷口,這貌似是龍一第一次為家人以外的人掛彩,可笑的是那人竟然是他嫌惡至極的軒耀,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天意弄人吧?
“還有別的辦法嗎?”
夏夜愕然:“你還真想去搶人啊?”
“是你去,我得看著影。”
“承蒙您看得起。”夏夜磨著後牙槽,“啪”地將止血條拍在了龍一的傷口上,孃的,為了影,豁出去了!
☆、後悔與諷刺
秦陌在吃晚飯的時候才獲知,軒耀隨龍一去了柏林,安嶽用透露公司機密的口吻對秦陌說:“其實根本不是什麼公司急務,龍總之所以提前結束假期是因為那邊分部的總負責人被幾任情婦聯手聯手送進了醫院。”
吳心“咳”地嗆了一口茶葉水,結果被安助理很嫌棄的瞪了一眼。
秦陌沒注意到兩人間的暗潮湧動,只撐著無辜的大眼睛問安嶽:“那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安嶽有點失望的嘀咕了一句:“你怎麼不好奇那個負責人有過幾任情婦呢?”見小孩兒無語的眨巴著大眼,興致索然道:“龍總要負責柏林分部的工作,一直到濫情男傷愈,短期之內回不來。”
秦陌落寞的“哦”了一聲,心裡有點小鬱悶,自打他醒來之後,軒耀就不離左右的照顧他,這是第一次分開呢,他覺的他應該會很不適應。
安嶽攬著將秦陌的肩膀,溫聲道:“軒耀把你拜託給姐姐和吳心了,打今天起,吳心就是你的專用司機了,姐姐還是你的好姐姐。”
秦陌被她過分溫柔的嗓音搔出了一身雞皮疙瘩,笑的跟哭似的,吳心實在看不過去了,於是很認真的提了個要求:“安嶽,你能不能嚴肅一點?”
安嶽一愣,不解道:“為什麼?”
吳心微皺著眉,神情有些糾結:“你笑起來好像……好像誘拐小孩的怪阿姨。”
於是,秦陌很榮幸的目睹了扮演知心姐姐的怪阿姨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