覽賣車的網站,轉手又把名片收回來了。
容兆注意到了,卻沒上心,只隨口問了句:“怎麼又拿走了?”
容澤將名片揣起褲袋裡,皮笑肉不笑的說:“你用不著。”
就這樣,容灰狼錯失了尋人的線索,又過了幾天,容澤發現,他代容兆“保管”的銀行卡不見了,容澤當即打過電話過去,怒斥:“你能耐啊,連偷東西都學會了。”
容兆撫著新車的方向盤,漫不經心的說:“我拿我的東西,怎麼成偷了?”
容澤無言以對,啪嗒一聲掛了電話,心說: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吧,反正是爛泥扶不上牆。
容兆雖然塊爛泥,卻是塊會賺錢的爛泥,他在美國讀的是金融,雖然沒有讀碩讀博,卻是個非常有眼光的投資人。
開寵物店之前,容澤借了他二十萬,他只投出去一半,另一半則投進了股市裡,雖然沒有賺很多,但是,一年下來也有百八十萬了。
容兆是及時享樂主義者,錢不是用來的敗的,卻是用來花的。可這筆錢花的太波折了,樂卻沒買到,反而換來一捧辛酸。
大熊從老家回來了,想寶寶想的要死要活的,陸青遙和他透過電話之後,痛快的答應,這就送寶寶回家。
今天的路況挺給臉的,從蕭默家到自己的住處,不僅沒堵,連紅燈都沒噴上幾個,陸青遙心裡順暢,覺的立刻出門的決定挺正確的。
可到了自己樓下,卻見一輛騷包的紅色雷克薩斯四平八穩的挺在他的車位上。
陸青遙拉下手剎,下了車子,瞅了瞅雷克薩斯車屁股,沒上牌照,是輛新車,偏頭看向車內,居然有人,不過,車主好像犯了心臟病似的,趴在方向盤上。
這是買了新車,激動的犯病了?
陸青遙被自己的聯想逗笑了,繞到駕駛位那一側,敲敲車窗。
車內的人沒抬頭,只擺了擺手,那個動作有氣無力的,剛好符合心臟病發的垂危姿態。
陸青遙淡定的吃了一驚:不會真是個病人吧?!
“先生,你沒事吧?能開啟窗戶嗎?”
封閉的車廂讓陸青遙的聲音有些失真,啪啪的敲窗聲力道漸重,車內的人終於有了動靜,不是求助,而是,忽地推開了車門,那動作太快太突然,而且,力氣出奇的大,陸青遙沒來得及,一屁股坐進了花圃裡。
容兆下了車,卻沒見著人,脫口罵道:“死哪去了?!有種惡作劇,沒種露面是嘛?!”
枝繁葉茂的綠植裡刷啦刷啦作響,伸出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