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非一般的不講理!
夏夜把那隻比麻雀大不了多少的珍珠鸞掛在了火鳥常駐的陽臺,火鳥一直都很自由,不站杆兒也不住鳥籠,件到同類,心裡挺開心的,總在小鸞鳥附近打轉,籠子裡那位眼紅的要死,喳喳地叫個不停。
容澤嫌吵,讓夏夜把鳥拿到閣樓去,夏夜就把火鳥關閣樓了。
火鳥大怒,扯著嗓子罵街,那響亮的調門兒,別說從閣樓傳到樓下,方圓三里都是“尼瑪啊~~”的迴音。
“夏夜,把火鳥放出來,把鸞鳥拿到閣樓去!”容澤忍無可忍的下達指令。
“親愛噠,你太寵它了。”妖孽吃醋了:“你對我都就沒麼好。”
“誰說我對你不好?去找口夠大的鍋來,我立刻把你們倆擱一起燉了!”
“你寵它自己就好了。”妖孽乾笑兩聲,轉身上了閣樓,把兩隻鳥調了個兒。
火鳥自由自在的飛了一圈,心情大好,落在閣樓門外的圍欄上,氣死鳥不償命的嘎嘎怪笑。
妖孽戳戳它的小黑腦袋,莞爾道:“火鳥,你好像很爽的樣子。”
火鳥嘎嘣脆的回:“必需的!”
妖孽噴笑:這鳥太不是東西了!
容澤幽幽嘆息:難怪青遙接納了容兆一切惡習,卻唯獨容不下這隻鳥。
稍晚,外出躲清靜的夏三爺回到家中,發現寶貝兒不見了,於是,打來電話,勒令兒子把珍珠鸞送回家。
夏夜瞅著活蹦亂跳(其實是氣的直炸毛)的珍珠鸞,笑說:“您別擔心,它在家對誰都愛搭不理的,在這可有精神了。”精神的都快精神病了。
夏三爺氣道:“少廢話,趕緊給我送回來!否則,我立刻派人過去,把你倆一塊兒抓回來!”
夏夜笑眯眯的說:“爸,我懇求您,別逼我把它變成標本。”
話落,咔嗒一聲,掛了電話,夏夜對容澤說:“回頭把鳥帶回你公司去,在家裡放著不安全。”
容澤疑道:“他還能派人來偷不不成?”
“偷倒沒事兒,我怕他趁我不在來搶,傷了你不好了。”
容澤:好霸氣的一家人!
當晚,容澤又有點發燒的跡象,夏夜周到的伺候左右,斟茶倒水,遞飯送藥。
聯想到妖孽連續照顧自己兩天,容澤多少有點感動,就沒趕他去客房睡,當然,趕和不趕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發燒的苗頭被撲滅,身體還算舒爽,容澤卻無心睡眠。緊湊的生活過習慣了,突如其來的輕鬆閒暇竟無福消受,這讓容澤有點無奈。
夏夜貪玩,而貪玩的人大多睡眠較少,容澤不睡,他就更睡不著了。
“要不出去轉轉?”夏夜提議:“先說好,不去酒吧。”
容澤對去哪沒什麼想法,倒有些好奇,性子鬧騰的小妖為何不願意湊熱鬧。
“泡東虹旗下的酒吧就像逛自家的菜園子,沒意思。別人的酒吧不安全,說不定哪飛來顆子彈……”夏夜用手比了個手槍的形狀,對準自己的太陽穴:“pia唧叩~我就見閻王了。”
容澤失笑:“你還挺謹慎的。”
夏夜靠在容澤懷裡,閒極無聊的掰著自己的手指頭:“你沒接近過死亡,不知道那種感覺多無力。”
“無力?為什麼不是恐怖?”
“因為,我最怕的不是死,而是死了以後沒辦法報復害死我的人。”夏夜理所當然的語氣讓容澤背後湧上一股涼意,不怕死,卻怕不能報復……如此歹毒的思維邏輯只有妖孽會覺的理所當然吧?!
妖孽自然不知容澤心思,而是苦惱著,去哪裡散散心呢?!
☆、瀟灑至極
“我愛我寵”寵物店並不在繁華的商業街上,而是在一片有些年份的居民區外,店鋪不大,銷售的商品只限於毛茸茸的小可愛,凡是冷血動物都被遮蔽在外,因為,老闆之一討厭蛇類。
臨近午夜,這條白日裡車水馬龍的街道早已冷清下來,唯一還在營業的只有街角那家小超市。
容澤停穩車子,指著車外黑漆漆的寵物店道:“那就是容兆和青遙的店。”
妖孽點點頭,解了安全帶準備下車,見容澤四平八穩的坐在駕駛位上,說:“下車啊,進去瞧瞧。”
“你沒看到它關門了嗎?”真搞不懂他為什麼要三更半夜的來看一家關門的寵物店?閒在家裡無聊,來這就不無聊了?!
夏夜很快就用行動證明了,來這就是不無聊,他將容澤拽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