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妥協,心裡憋屈,只能暗暗安慰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Cecil收起手機,拉開調戲良家婦男的愛寵,牽到一邊順毛,容澤乾嘔了好一會兒,才把那股噁心感壓下去。
Cecil放開愛犬,摸摸他的頭,一如給狗順毛的姿勢,柔聲安慰著:“hero伙食很好,從不吃亂七八糟的東西。它只是喜歡舔自己的大便。”
容澤剛剛平息的噁心感再度捲土重來,他算看明白了,自己招惹的不是任性的小毛孩,而是隻邪惡的妖孽!
Cecil心情愉悅:“逗你玩的。”
容澤怒不可遏:“我殺了你!”
Cecil晃晃手銬的鑰匙:“你做不到。”
容澤怒急攻心:“你殺了我吧!”
Cecil做心疼狀:“我捨不得!”
容澤:老天,你收了這隻妖吧!
為了打發cecil,容澤應下,晚上陪他吃飯,Cecil滿面春風而去,容澤烏雲罩頂。
容家是名門望族,依照容澤的背景能力,給某些人一個畢生難忘的“忠告”十分容易。但是,特助在拿到某妖孽的詳細資料後,大驚失色的道:“少爺,那人動不得!”
“慌什麼?有話慢慢說。”
黃萬見老闆臉色很差,加著小心道:“夏夜,也就是您說的妖孽,是夏三爺的兒子。”
容澤蹙眉睨著黃萬:“傳言說,他兒子十六歲就夭折了。”
黃萬被老闆看的直發毛,小心翼翼的解釋:“可傳言的令一個版本是,那次行動並沒成功,夏天澳怕兒子再度成為死對頭的目標,這才流傳出了‘夭折’的傳言。”
“那他這些年跑哪去了?!”
“有人說,他被護送出國了,有人說,他就在夏家,只是行事低調,從不露面,但可以確定,他是夏夜不假。”
容澤“啪”的合上了一個字都沒看進去的檔案,困獸似的在辦公室裡轉踱來踱去。
黃萬口中的夏天澳是東虹的當家的,至於‘東虹’就比較難界定了,它是個幫派,也是個集團公司,跨越整個華北區,地產,電子,傳媒,全有涉足,真正的黑白通吃,與夏家相比,容氏也就是個頭大點的雞蛋,容澤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去以卵擊石。
見老闆拿了外套要走,黃萬趕忙提醒:“少爺,今晚七點,您要和華尚的劉總吃飯。”
容澤收住步子,氣沖沖的道:“那你去和那隻死妖孽吃飯!”
黃萬恭謹的一彎腰:“我會聯絡劉總的,少爺慢走。”
老闆這種鬼見愁的角色都聞妖色變了,他代為赴約不是赤果果的去找死嗎!
容澤讓黃萬去應付妖孽是氣話,就算黃萬有勇氣捨身赴死,他也不敢放小妖的鴿子。
不敢,多麼令人無奈的詞彙。
望著西沉的落日,容澤不甘的長嘆一聲,一個沒留意,腳下啪唧一響,抬腳一看,踩狗屎上了。
容澤淡定的蹭了蹭鞋底,淡定的拐進無人的角落,狂踹車軲轆(踹牆腳會疼):“媽了個XX的!老子恨狗屎,老子恨狗!老子恨全世界的狗!!”
蹲在車後面抽菸的倆保安面面相覷。
保安甲眉毛扭曲:這個聲音好像boss!
保安乙無聲搖頭:只是像而已,boss那麼淡定,怎麼會因為狗屎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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