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招來副手過目了一遍今天將要準備的吃食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雜事,又交待一下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活動了幾下僵硬的脖頸,捶了捶腰,心裡唸叨著什麼“人老了,毛病越來越多了”“人不服老不行”之類的話踱進了自己的臥房,補覺去了。
南清言還在一片驚天動地的咳嗽聲中掙扎不已,被錯嚥到氣管裡的口水還是堅挺的呆在它不應該呆的地方,讓男人十分難受又無可奈何。
突然他的頸後出現一隻大手,將他上半身慢慢抬起,另一隻手拿了一杯清水,遞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被忽地抬起反而覺得好了很多,不是很嗆了,他又象徵性的咳了兩聲,才拿起面前的那杯水喝了起來。
“好點了嗎?”一種南清言形容不出來的好聽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那個音調很特別,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多聽幾遍,不是清澈的,不是醇厚的,也不是沙啞的,當然更不是什麼空靈的甚至飄飄欲仙什麼的,很真實,卻真的形容不出來,但不可否認,男人有點喜歡這種音質。
男人將視線從水杯裡移到旁邊,那個聲音發出的地方,只是,他身側那個有著淺灰色的眸子栗色的發的男孩——“Adolf——?”南清言呆呆地望著身側的男孩,這個酷似Adolf的男孩,有點不可思議,男人低笑著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也為剛才的失言有點尷尬,怎麼可能會是他,自己已經來到距他千里之遙的洛靈,那段回憶也能是回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