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苦了自己罷了。
不知是自己表情不對還是哪漏了陷,後來鄭昱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在他耳旁低聲說了句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惹得那邊哀怨的眼神更是頻頻送來,夏景行望天,無語。
不過難得見主人吃癟,真好,嘿嘿嘿……
走的時候新郎和新郎站在門口送客,其中一位攬著鄭昱說日後要是有酒席可得請我們吃回去哦,四周的賓客一下把目光都集中在鄭昱和他身上,他聽到鄭昱大笑著說那是自然,送出去的紅包可不能白送你等著我早晚要收回來。
不知道鄭昱是不是有意的,緊接著的元旦假期夏景行再次以伴侶身份走在鄭昱身邊,不過這次不是婚宴,是他去過又沒見過的地方——圈內人聚會。
因為要過夜,他們帶著一套換洗衣服和最基礎的調教工具開車到俱樂部。夏景行有點不安,“一會需要我做些什麼?”
“不需要。”
過一會他又說:“我不在深服從狀態也沒關係嗎?您不做點什麼嗎?”
“不需要”
到後來鄭昱忍無可忍:“專心點,別開到溝裡去。”
停下車,鄭昱捧著夏景行的臉說:“你是我的奴隸,心愛的奴隸,這就夠了。”
他們在俱樂部的更衣室裡脫下厚外套,放下帶來的工具箱。裡面有長鞭、捆綁用的細皮帶和口箍等,都是夏景行喜歡的,也是鄭昱擅長而且便於發揮的。
脫下外套後四周有目光看過來,夏景行有點臉紅。他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緊身皮褲,上身沒有衣服,露出健美肌肉,只戴了頸環和黑色羊皮手套,還有一條有點誇張的正紅色長毛圍巾,毛茸茸蓬鬆松的,算是給這一身增添了一點柔媚和色彩。
可他不喜歡這圍巾,總覺得自己遠看像火雞。俱樂部裡氣溫很高,他將圍巾結解開,紅色羽毛和絨毛從脖子一直垂落到大腿,那種火雞般的自覺才算消失一些。
不過他不捨得取下圍巾,這是今天的情侶裝——鄭昱穿著和他風格類似的皮褲,上身套了件T恤,外面罩著皮夾克露出紅色T恤的一道邊,任誰都能一眼看出他們的關係來。
其實在鄭昱眼裡,完全陽剛打扮的夏景行有他的性感,用羽毛妝點出一絲柔和也別具魅力。而且正紅色很配他,毫不妖豔,反而因他的陽剛襯出一種正氣凜然的感覺。
俱樂部裡很大,採光充足。雖然是S/M俱樂部,卻毫無冰冷陰森感。和上次一樣,踏進大門的一瞬間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鄭昱和夏景行身上。
不斷有人跟鄭昱打招呼,對他投來或好奇或友好的目光。這是夏景行第一次不蒙面地面對圈內人,說不緊張是假的。
鄭昱帶他在俱樂部裡轉了一圈。有個房間裡站了一些人,大家很安靜的駐足看著房間中央的一對主奴。
穿刺。
後來鄭昱告訴他,穿刺的難度並不在穿刺的過程上。
“安全的操作並不難。但這是痛感很強烈的行為,連嗜好疼痛的sub都很可能在穿刺的過程中萎靡。對一個性奮的人突然施加強烈疼痛,後果可以很嚴重,這個人有可能從此不振。所以很多人選擇在普通狀態下穿刺。但真正優秀的,要求dom在整個疼痛過程中一直將他的sub控制在勃起狀態。這需要主奴間極深的默契和信任。”
見夏景行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鄭昱有點無奈:“小奴隸你不是那類的,單純疼痛於你無益,別想了。再說我更喜歡你完整完美的身體。”
夏景行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慶幸。統治手段有許多種,施加疼痛只是其中之一,並不適合所有sub,他的主人顯然比他清醒理智得多。讓他有點失落的是,好像失去這種手段,他便無法達到更深的境界。
正當他理不清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導師,你好。”
是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體態纖長,給人很陽光的感覺,著裝並不暴露。這個年輕人用有點仰慕的目光看著鄭昱,語氣不卑不亢:“沒想到你會來,真是太好了。我想向你請教捆綁和鞭打,他們說如果有你幫助一定會進步得很快。”
“你到什麼程度了?”
“只是……新手……”年輕人有點臉紅。
鄭昱點點頭,拐彎走進一個房間,又示意夏景行到更衣室把工具箱拿來。
夏景行提著箱子回來的時候鄭昱正在講授捆綁。不同型別的繩索會有什麼不同感覺,要注意什麼方面,要避開什麼部位,心理上和肉體上的都區分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