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就在海邊。”
“一天到晚不務正業。”鄭昱笑話他。
“誒話不能這麼說……”
暴君還在咕咕叨叨,感覺到夏景行平息得差不多了,鄭昱把他扶起來。
和印象中一樣,暴君是個健壯魁梧的男人,比鄭昱還高一些,一身小麥色健康膚色,看著比自己年長几歲。他有深邃的眼睛和英氣的眉毛,臉上有笑容都掩不住的濃濃威嚴和野性,和鄭昱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
“你好,漂亮的奴隸,導師將你訓練得真不錯。不過導師淨喜歡玩些花拳繡腿,這太沒意思了。我陪你玩玩怎麼樣?”
“很榮幸認識您,暴君先生。可我只屬於我唯一的主人,這很遺憾。”見暴君嬉笑著問話,夏景行也笑著回答他。
“哎喲,很少有奴隸拒絕我哦。要不湊上導師我們一起玩?”
“要開多人party嗎?”
“啊不敢不敢,高貴的女主人。我可是正經人。搓麻,我們就搓搓麻,人多,搓麻熱鬧。”暴君表情誇張,手上比劃著洗牌動作對來人說。
全場鬨笑。
“您好,Karlyn。”
夏景行第一次見到Karlyn。她是個身材高挑的優雅女士,穿了一身繁複華麗的哥特式絲絨長裙,身後牽著一個戴著嚼子套了馬具的瘦高男人。
“你好,總算真的見到你了。”Karlyn細細打量他,目光中有欣賞有欣慰,又有些夏景行讀不懂的複雜,彷彿將他看透。夏景行懷疑這些主人女主人是不是都擁有透視眼,在他們面前奴隸的一切都是無需遮掩如同透明的。
這一天夏景行收穫良多。第一次真正走進圈子的他原本很緊張害怕,這被視為第二次出櫃,是自我認識的突破。是這些友好的人們幫他拋開緊張,讓他過了非常愉快的一天。
聚會里其實沒什麼實質活動,主要是提供一個安全的交友場所。當然也有人喜歡在比較公開的環境裡活動,比如馴獸,比如拍賣。聚會上會有一些表演或展示,就像夏景行看到的穿刺,也提供技術指導,這方面鄭昱和暴君都是行家。唯一的要求是不能有當眾的性行為,也不允許完全赤裸,除此以外這就像任何普通聚會,或者說,變裝聚會。衣著或華麗或誇張或離奇的主奴比比皆是,夏景行目不暇接。
鄭昱將他逐一帶到自己的朋友面前,他認識了很多人。看起來兇狠威嚴的暴君竟是幼兒園的董事長,他始料未及,難怪笑起來像大孩子般童真。優雅高貴的Karlyn是投資顧問,在銀行任職,作為女主人她必然有狠厲的一面,當然夏景行是見不到的。跟在她身後的是她的寵物她的馬也是她的丈夫。
“她丈夫有點來頭,但她從來不說,沒人知道,也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鄭昱解釋。
他還認識了幾個sub,包括來請教的那個年輕人。嗯,夏景行真的沒法把那人劃分到dom裡去。
“有不少人可以在兩個角色之間互相轉換,那個年輕人也許就是。像你這樣不覺得生活太單調沒趣嗎?”鄭昱調笑他。
“主人您覺得無趣嗎?”夏景行作勢要推倒鄭昱。
“想都別想小奴隸,”鄭昱大笑著和他鬧做一團。“我和你的區別是,你要求首先必須是男人然後是支配者,在我則不分主次只愛男奴。”
晚上他們在俱樂部旁邊的溫泉度假村裡過夜。度假村裡很清淨,溫泉水質優良溫度適中,夏景行給鄭昱揉捏肩膀和腰背。他的主人最近很忙很累一直沒好好休息,雖然鄭昱沒說,但他感覺得到,今天臨出門還在接工作電話。
“技術指導都是那麼……沒趣嗎?”哪怕沒有想象中香豔,也萬萬料想不到竟是如此枯燥理論,如同授課。
“也不是。講解是必不可少,但來請教的人通常都樂意在自己身上示範,以前我也會那麼做,一舉多得。不過現在嘛,示範當然還是用自己的奴隸比較誘人啊,可我又不樂意讓別人看得太多。真不好意思向來大度的導師如今變小氣了,不滿的話就找暴君去吧,保證會被示範得很~爽。再說有些掌握只能靠練習,單憑講解示範沒用。”
夏景行邊聽邊樂,可憐今天那個年輕人,不知得有多失望。
按摩完上半身,夏景行讓鄭昱坐在池邊,在他肩背上披了個厚毛巾保暖,不時澆上一瓢熱水,跪在水裡給鄭昱按摩腿腳。
“明明是冬天,怎麼這裡人這麼少?”
“這是暴君的地方,他家的產業,私人區域不對外,會來的只有他家族的人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