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感覺到兩腿間的熱量,他害怕地夾緊身體繃起全身肌肉。
“別動。”
一個火一般的針點落在他小腹,疼痛的感覺還沒來得及出現,他先聽到呼的吹氣聲,空氣中的熱力瞬間散去,落在小腹上的蠟油才開始泛起刀刻般的熱和痛。
疼痛沒有磨去他的慾望,卻激得他的下身漲痛跳動,有粘液順著勃起的柱身向下流,下身處火熱與溼涼在糾纏。
他聽到鄭昱重新點燃蠟燭,又有滾燙蠟油落在屁股上,最後一滴甚至擦著尾椎而過。
“嗚……”
夏景行大汗淋漓咬著牙擰動身體,說不清是疼的還是緊張的還是被刺激的,比他更溼的只有自己飢渴的下身了。
鄭昱用冰毛巾擦去他身上所有豔紅蠟滴,又給他擦了擦汗。
“說好的6鞭。”
鄭昱拿起蛇皮教鞭伸到他的鼻子旁。熟悉的皮革芳香多少安撫了他的緊張和恐懼,讓他得到喘息機會。
經過拍打和滴蠟的面板實在敏感無比,被教鞭吻過之後屁股火辣辣疼痛,面板一跳一跳的,衝擊著心臟,衝擊著大腦,也衝擊著慾望。
6鞭很快結束,鄭昱用溼潤的舌頭溫柔的撫摸被鞭打過的面板,換來他的奴隸劇烈嗚咽,懸掛的身體因忍耐不住的掙扎而晃動搖擺。
鄭昱扶著他的大腿,安撫般舔舐自己留下的印記,又緩緩向裡,用舌尖安撫飢渴已久的後穴。
“嗚!”
夏景行承受不住的激烈顫抖,淚水浸潤了蒙著眼睛的綢帶,吊具錚錚作響。
鄭昱掰開奴隸的兩瓣臀,將舌尖擠到奴隸的身體裡,似要用唇舌撫平後穴的褶皺,又用唇啄吮,發出淫靡的水澤聲。
夏景行嗚咽著,他在極度渴求和刺激中迷失了自我,想要主人使用自己,貫穿自己,毫不留情的對待自己。
終於他聽到鄭昱撕開包裝袋的聲音,然後被毫無憐惜的侵犯至最深處。
鄭昱褪出一半,淺淺的磨蹭他一番,突然又猛然貫入,不容抗拒地在他身體最深處填滿他。鄭昱扶著他的腰,或輕淺撕磨,或盡根而入,每一次律動都直接衝擊著他的最敏感處。
身體在叫囂,甬道深深絞著粗大火熱的兇器,每一次後退都被熱情挽留,潤滑劑漬漬作響的聲音讓人羞恥不已,可夏景行早已顧不上了。他只是個玩物,是個性玩具,是個被進入的工具。他被主人狠狠地使用,毫不留情的貫穿,帶給主人快樂和滿足,便是他的快樂和滿足。他沒有自我,但他用高聳勃動的陽具和溼潤淋漓的後穴毫不掩飾地表達著這具身體的快樂,和無上的滿足。
“記住,你要等我同意。”
主人的命令在耳邊,在腦海最高處,在身體最深處。
他的主人加快了抽插速度,每個動作都狂野而激烈,狠狠地碾壓他,將他的身體燃燒得更盡更烈,直到他的主人衝上巔峰。
他感覺到鄭昱在他體內慢慢軟下來,然後滑了出去。身體還飄在雲端,激動如海底最深最暗處奔騰無聲的暗流,又飄忽得像清風拂過深潭。意識像斷了線的風箏無處可循,想要什麼,在做什麼,他早已分不清。
“只要你想,隨時可以。”
他聽到主人的聲音在遠處響起,有點朦朧,像隔著紗。
突然,下身被一個溼潤溫暖的觸感包裹著,被接納到最深處。吮含,摩擦,吞嚥。他突然爆發般的劇烈顫抖,想要更快,想要更深,想要更熱,接納他的軟熱之處一一滿足了他,最後再也承受不住的噴射在主人喉嚨裡。
身體從雲端最高處被撈了回來,意識的風箏也重新接上線。他被放在按摩臺上休息,解開了所有束縛,只在眼睛上搭著毛巾。
鄭昱給他按摩四肢,放鬆他因激動差點痙攣的肌肉,又給他紅腫的乳頭塗上一點乳液。
他突然醒起什麼似的一把撈過鄭昱深深親吻,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和味道,直到差點無法呼吸才分開。
嗯,好像沒什麼味道。他咂摸著嘴想。
“笨蛋。”他聽到鄭昱在笑他。
笑什麼笑,哼。
等他徹底緩過氣坐起來,睜開眼才明白,又被騙了!
那些五花八門的器具,猙獰可怕的東西,都只是情景的一部分,真正使用到的只是極少的幾種。那個擔當了佈景的尺寸可怕的黑色肛塞在地上冷冷嘲笑他,他的主人再次利用他無法克服的不安和恐懼給了他一場感官盛宴。
“主人,”他指著地上的肛塞問:“如果有一天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