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宋忍不住插嘴。
“是啊,誰想到會這樣呢……”八卦看完,圍在夏景行桌前的人群作鳥獸散。
“夏老師,等您答辯狀寫好了,我看看行嗎?”小宋雖然因為有個在民庭當法官的老媽才進的律所,不過平時勤勉謙虛,很得大家喜歡,夏景行並不藏私,一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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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過度段。不是有意要短更的,只是因為這段跟前後文都搭不到一起去。我感覺到此為止,無聊頂透的商業劇情、亂七八糟伏筆、人物的初期磨合總算熬過去了。謝謝支援的各位!
週五晚上開啟門,鄭昱被笑容滿臉的夏景行和他手裡的大捧鮮花驚住了。
“判若兩人啊,和上星期比起來。”鄭昱看著他邊開門邊說。
“送給您。”
一大捧怒放的各色太陽菊,足有三十多支,沒有配葉沒有包裝,只用報紙簡單一裹,抱在手裡沉甸甸的。
“我們樓下新開業的,我記得您有個大花瓶,正好用上。”夏景行樂呵呵的,心情很好。
等夏景行洗過澡赤裸的走出客房,果然花已經插在起居室一角的大花瓶裡,原本有些冰冷空曠的起居室立刻變得活潑起來。
走進牢籠時鄭昱已經在等他。他靠坐在飄窗邊,一身黑色的綢質衣衫襯得身材比平常看著更纖瘦,遠看有種與實際不相符的脆弱感。他手中撫弄著一根很長的黑色細窄皮帶,笑盈盈的打量著來人,又顯得那麼色慾。房間中央擺著一張皮面按摩臺,被調到膝蓋左右的高度。
夏景行自覺走到他腳邊分開雙腿跪下,眼觀鼻鼻觀心。
“我很高興你送我花,不過,”他一邊輕拍著手裡的皮質長帶一邊說,“這不會改變我要從你身上獲得的快樂。奴隸,還記得我是誰嗎?”
“是,您是我的主人,我屬於您。”
“重複你的權力。”
“我是您的奴隸,奴隸沒有任何權力。您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只要能讓您高興。”
關於權力和身份的對話是每週五不變的話題之一,和跪姿一樣,夏景行最初覺得簡直如觸及底線般的難以接受,後來才逐漸明白這是一種儀式,幫助自己放鬆,讓自己進入平和的奴役狀態。
他清楚記得上星期自己是怎樣帶著無盡困頓來到這裡,鄭昱又是如何輕鬆化解他的無助和疲憊,讓他徹底平靜下來。若不是手段非常,他覺得鄭昱簡直是理療師。心甘情願的跪在這裡,膜拜這個男人,似乎已然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成為了他隱秘的、尋求寧靜和休憩的港灣。
啪啪!
他聽到連續的擊掌聲,臣服的姿勢。
這種獻祭般地將人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人前的姿勢令夏景行羞恥得無地自容的,但他知道這只是今晚的開始。
鄭昱沿著臀縫向他的身體伸出一根手指,不滿皺眉:“奴隸,忘了我上星期的吩咐嗎?”
嚴厲的主人聲音驚醒了夏景行,他立刻明白自己忘了什麼,回頭看著鄭昱低聲道:“我之前忘了,以後不會了。”
“跪好!沒允許你抬頭!”鄭昱喝道。
“我接受你的解釋。不過,儘管我並不願意做個暴虐的主人,但是健忘的奴隸必須為此受到懲罰。到臺上去,臣服的姿勢。”
這種將自己徹底暴露出來的姿勢已經夠難堪了,被要求在燈光下的檯面上呈現自己更是刺激著夏景行的全部神經,他簡直想不到比這更羞恥的事情。
“記住,這是你的懲罰。下次再忘記的話就用槳了。每邊各六下。”
鄭昱左手扶著他的腰,右手重重擊打在他的屁股上,發出一下又一下巨大的聲響。相比起尚可接受的疼痛,更劇烈的是十二次之後屁股上揮之不去的炙熱和腫脹感,辣辣的從身體內部開始燃燒。
他的主人拿來一根塗滿潤滑劑的按摩器,比上次的肛塞更粗一些,表面光滑,緩緩推到他的奴隸身體深處。
“今晚,捆綁。”他舉起之前拿在手裡撫弄過的細皮帶,命令夏景行像平常一樣跪立起來。插入工具讓夏景行感到身後很不自在,雖然不疼但明顯的異物感令人舉步維艱,這次鄭昱卻不再扶他,但也沒有催促。
捆綁從額頭開始,繞過腦後、脖子,然後是鎖骨、肩、手臂,環過前胸,露出兩邊乳頭,經過後背、壓著腰側,將手臂束縛在背後,繞過腹股溝再緊緊壓進臀縫分開兩瓣屁股,然後固定大腿、小腿,環過膝蓋和腳踝,最後繩結固定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