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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行有點猶豫,但最終還是點頭。
“雖然有不適或者疼痛,你至少會承認在這裡獲得快樂多於痛苦吧?”
夏景行繼續點頭。
“所以你不是受虐狂。你是為快樂而來的,不是為了痛苦,你不是為了被虐待而跪在這裡。這裡的痛苦都只是為了使你更性奮。我們只是愛好和別人不太一樣,就跟性取向一樣。性取向和人格或者尊卑無關,至少這點你能肯定吧?”
對此夏景行確實毫無疑義。
“所以你承認,渴望奉獻或者喜歡施予,和同性戀異性戀一樣,只是取向不同,只是比較小眾,但不分對錯。即使你是奴隸,也絕不卑賤。”
這是每次BDSM後鄭昱都會堅持的恢復工作,確保夏景行在活動之後不受錯誤的情緒影響。他也曾經講得很艱深,甚至引用過拗口的學術理論,用更理性的角度去解釋彼此的關係。夏景行通常不說話,鄭昱也縱容他此時看似無禮的沉默,但沒關係,鄭昱知道自己說的每句話他都有在聽,並且記得。至於理解與信任,也沒關係,鄭昱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他相信眼前的男人有能力從那個自己劃定的困苦的掙扎的漩渦裡走出來。
“奴隸,”按摩和恢復工作結束,鄭昱叫住緩慢起身準備離開的夏景行,“雖然喜歡,但是那隻手套,你不能帶走。”
夏景行這才發現還緊緊攥在手裡已經被捏得皺巴巴的小山羊皮手套,紅著臉雙手奉上還給那個男人,然後再紅著臉離開牢籠。
“今天的訓練:牽引。”
週六的午後,鄭昱走到起居室窗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在躺椅上發呆的夏景行。不再需要任何命令,夏景行迅速起身,利落地跪在他的主人腳邊等待。
“牽引既容易也困難。容易在於你幾乎不會有任何不適,或者疼痛。”鄭昱給夏景行用上乳夾,比昨晚那對強度更低,銀白色金屬質地,下面墜著小巧的鈴鐺和一個金屬環。
“困難在於如果沒有跟上我的步伐,牽引繩就會被扯落。”他拿出一根細長的牽引繩,末端分叉成兩股,正好扣在兩邊乳夾的金屬環上。
他將牽引繩環在左手腕上:“一米二的距離,你要時刻走在我身後。不能超過我也不能並排,不能撞上我,當然更不能扯落乳夾。除了跟隨,在行走或者站立時你不能主動做其他任何事情,除非有我的允許,或者幫我拿東西。在我坐下之後你可以跪在我腳邊休息,也可以用其他方式為我服務。你要學習用身體感覺牽引的速度和方向,而不是靠視覺判斷行走或停下。”
“我可以說話嗎?”
“可以,牽引中都可以說話。另外,如果我將繩的一端放到你嘴裡表示暫時離開你。你可以留在原地跪下,或者找個自己喜歡的地方休息。”
夏景行看了一眼皮質的牽引繩。鄭昱一定是刻意選擇了這樣的牽引繩。夏景行發現他在這裡接觸到的器具大部分都是皮革的,有著芳香的獨特氣息,是他喜歡的。他突然無法確定這些器具的選擇到底是出於鄭昱自己的喜好還是主人對奴隸的優待。
牽引果真不同於之前的任何訓練。乳夾第三次扯落之後夏景行有點沮喪。
適當的家務、人體傢俱、還有牢籠裡的享樂,只要足夠服從就能做到完美。對於自願跪在鄭昱腳邊的他而言自認為一直做得很好。牽引則不同,它是默契與技巧的結合體。一米二的牽引繩看似不短,鄭昱也只是在屋裡走動或坐下,喝茶和看書,和以往的週六並無不同,但他偶爾還是會跟不上,或者差點撞上主人寬闊的背。乳夾對於牽引的感覺並不是很強烈,特別是最初他只能感覺到前進,卻根本感覺不出方向變化。
鄭昱坐在沙發上,夏景行跪坐在他兩腿之間的地上擺弄著茶海上的一套青花。
蓋碗燙手,夏景行曾經用熱水練習了許久才懂得用巧妙的角度和指力駕馭它,如今已經不需要像以前一般,因為怕燙不得不用紫砂壺配青花杯而顯得不倫不類了。
洗茶,用茶水沖洗茶杯。重新注水,將茶水倒入品杯,放在杯碟上,雙手遞上。
“不錯。一開始你都拿不起蓋碗。”
“謝謝。以前是燙的,現在不會了。”淺金的湯色,清香撲鼻,上好的鐵觀音喝過,齒頰留香。
鄭昱將手放在夏景行脖子後面,輕輕捏著安撫。他知道這個奴隸有點灰心,剛才他伸手拿杯子的時候又不小心碰到身前的牽引繩,差點把兩邊夾鉗都扯脫。臉上雖然沒有表情卻垂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