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飯碗不保啊?”
蘇寒坐在他旁邊,“哎喲消消氣,沒事兒,一會兒我送他回去。”
“連政教處都來找我要人了!我還能不管嗎?!”
“好吧好吧,出來吧,別讓他為難。”蘇寒對躲在吧檯後面的少年招手,少年跑出來,“老師……”
“哎……真拿你沒辦法……”男人揉了揉眉心,“走吧,回宿舍,學校我來幫你擺平。”
“嗯嗯,謝謝老師!”
“得了吧,每次都來這套,你要是真的謝我,下次跑出來的時候就別讓他們發現!”
安之揚看著白襯衣的男人,年輕,時尚,優雅,剛毅,又有些稚氣。呵,難道遇到個怎麼看怎麼順眼的呢。
男人抬眼,剛好看到安之揚在看他,一愣,這男的長得真不錯。嘖嘖,是真不錯。氣質相當好,一看就是都市精英青年才俊。安之揚似乎也注意到了,對他舉了下酒杯,做出乾杯的姿勢。他對安之揚點了點頭,和蘇寒說了兩句話,帶著餘子薰走了。
蘇寒無奈嘆了口氣,走回吧檯。
“那個是……?怎麼沒見過?”安之揚見蘇寒走過來,便問。
“哎,妖孽啊妖孽,不提也罷!他很少來,也虧他很少來,我這裡才能正常營業啊。”
安之揚更有興趣了,究竟是何人,會讓蘇寒這種妖孽稱之為妖孽?
“對了,安醫生你人緣廣麼?”蘇寒突然問。
“嗯……還成吧,怎麼?”
“剛才那個人,你覺得怎麼樣?”蘇寒指的是剛才來帶走餘子薰的男人。
安之揚想了一會兒,“漂亮。”
“……好吧,除了這個呢?”他要是知道有人說他漂亮,得暴走……
“看起來挺隨和的。”
“嗯,沒錯。”
“所以,你想說什麼?”
“我記得你住在X路的吧?”蘇寒神神秘秘的,半天不說重點。
“嗯,你怎麼知道?”安之揚看他。
“哎,不是你說的嘛?忘記了?”蘇寒提醒。安之揚想了想,好像有這麼回事兒。
“你直說吧,什麼事?”
“他現在在四處找出租房,就在X路附近,很急,想麻煩您幫著問下……”蘇寒終於說了!
“噢?他要租房?你和他很熟?”
“啊,相當熟,那丫的人品我敢打包票!”
“既然有蘇老闆這句話……”說著安之揚從包裡掏出便籤紙和筆,寫了一個地址和電話,“把這個給他吧,這人剛好要招租。”
蘇寒拿起紙條看了看,“誒?問你果然是問對人了。不過……這人人品怎麼樣啊?我可不想他受委屈。”蘇寒扇了扇紙條,問。
“和我從小就是穿一個開襠褲長大的,他不會被欺負的。”安之揚仰頭喝下最後一口酒,像是在謀劃什麼似的,眼睛閃著光。
蘇寒倒是沒注意,看著那串地址,“嗯,那就好。你和你哥們兒說一聲啊。代他謝謝你。”蘇寒笑道。“誒?你哥們兒姓啥?”
“安。”
“噢,還和你同姓啊?別是你親戚吧?”蘇寒笑到。
“不是親戚。誒,蘇老闆,你和那人什麼關係?”安之揚問。
“嗯……兄弟!”蘇寒認真說。
安之揚愣了愣,好哥們兒啊?
“他叫什麼名字?”
“蘇亦。‘亦已焉哉’的‘亦’。”
“噗——親兄弟?”安之揚驚,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現在想起來這兩人還是有那麼點神似。
“我不說了是兄弟嘛?!”蘇寒白他。“你當我逗你啊?!”
再說蘇亦把餘子薰押會學校之後,身心疲憊地回家。
剛到家,坐到沙發上,又有些發愁。房東太太這房子不租了,自己還得出去找房子,各種麻煩。
他把手背放在額頭上,閉目養神。突然,手機響了。
安之揚拿起來接聽,“喂?”
“誒,你在哪兒呢?”電話裡是蘇寒。
“剛到家,怎麼了?”
“我說,你不是要找房子嗎?我剛剛幫你打聽了一下,剛好有人在招租,是和房東一起住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嗯,我倒是不介意。房東是什麼樣的人啊?”蘇亦問。出去找房子的人啊最怕的就是找到討厭的房東!
“反正是好人,你不會被欺負的!”蘇寒道。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