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江揚翹起二郎腿,眯起眼睛看著蘇朝宇,“接下來談談我們的事情,我在等你坦白,我的中尉。”
蘇朝宇發覺自己開始痛恨思考,尤其是任何跟自己腫痛的屁股有關的事宜,但他不想等江揚說出“疼痛有助於思考”之類的判斷之後讓自己追悔莫及,於是他想了片刻以後說:“對不起長官,今晚我並沒有跟任何人約會,或者說我臨時取消了它,因為……呃……您知道的,我覺得自己無法應付一場正襟危坐的談心。請您原諒,我並不是刻意地跟您撒謊。”
江揚笑了一下,搖搖頭:“不,這是你的私人事宜,我一向以為部下有權利安排自己的私人時間,儘管作為職業軍人,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是一種基本的職業素養。”
“是,長官。”蘇朝宇禮節性的回答以後繼續痛苦地冥思苦想,他發現其實並不需要藤杖的幫助,以標準的軍姿站在這裡本身就足以讓他腫痛的臀部受到額外的折磨。
江揚敲了個響指:“我想我必須提示你,要弄清楚任何事都最好從頭想起。在過去漫長的學習過程中,我想你的老師們應該不止一次地教過這種基礎的研究方法,對麼?”
蘇朝宇自動把時間撥回早晨按下鬧鍾的時侯,他開始地毯式搜尋江揚今天跟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為你不能及時而準確判斷,10下。”
噢,見鬼,蘇朝宇眼前浮現出了早晨自己恨恨地落筆寫下“70”這個數字的時候,江揚嘴角耐人尋味的弧度。他當時太生氣以至於忘記了這筆突然發生的欠債!“對不起,長官。”蘇朝宇低著頭認錯,“我想我忘了記錄因為不能及時判斷而必須受罰的十下藤杖。”
“很好,忘記我仍然記得的懲罰的代價是翻倍。”江揚毫無同情心地說,“我很遺憾地告訴你,蘇朝宇中尉,我才二十四歲,要達到記憶衰退的平均年齡還至少需要三十年。”
“對不起,長官。”蘇朝宇拿出筆記本,在“70”的後面,飛快地添了一個“+20”,目光一掃間,他發現自己欠債的總數已經達到了三百四十下,這讓他的臀部條件反射般狠狠抽痛了一下。
“過來。”江揚招招手。無論如何,眼前穿著家居服,靠在布藝沙發上的江揚都比白天那個穿筆挺軍服,坐在寬大辦公桌後的司令官和藹許多,蘇朝宇低著頭蹭過去,因為以滾雪球速度增長的懲罰而產生的恐懼和擔心還毫不掩飾地寫在臉上:“是,長官。”
“褲子脫了,伏到我腿上。”江揚愉快地命令,“因為你今天的表現大有進步,我准許你多還二十下。”
“哦,不。”蘇朝宇幾乎小跳著退開,雙手不自覺地捂了一下屁股又趕快放下來站好標準的軍姿,“呃……我並不是質疑您的權威,我也很感激您的好意,但是……但是……”他的臉漲紅了,“我不認為自己有額外的償債能力。”
江揚純粹是因為多年養成的嚴肅習慣才沒有笑倒在沙發上,他沈下臉,從身邊的茶几上拿過咖啡,用銀勺攪著。咖啡的香氣和詭異的沈默一起刺激著蘇朝宇的神經,所以五分鍾以後,他就自暴自棄地投降了:“好吧,長官,我……我願意,請您原諒我魯莽的衝撞……”
江揚抿了口咖啡,依舊什麼也沒說。蘇朝宇放下筆記本,鼓起勇氣走到江揚身邊,遞上藤杖。看江揚放下咖啡杯,接過藤杖,他便乖乖地褪下褲子,猶猶豫豫地伏在江揚腿上。這個像小學生一樣的姿勢讓這個身高188公分的年輕人十分羞恥,而塞到肚子底下的沙發靠墊則讓他羞得幾乎要把頭扎進沙發靠背和座墊的縫隙裡去,他縮緊臀部的肌肉,等著藤杖攜著風聲落在他腫痛的屁股上。
江揚並沒有著急打他,而是挪動了幾次他的身子,蘇朝宇驚訝地發現,被重新擺好的自己呼吸比剛才順暢很多,江揚在他的耳邊低低地說:“如果我是你,就會記住這種最舒服的姿勢,因為你無法確定我會讓你在這裡趴多久,而且一旦懲罰開始,我希望你不要亂動,因為任何魯莽的移動都可能造成意外的傷害。”
蘇朝宇覺得耳朵熱熱癢癢的,他下意識地想側過頭,江揚卻已經抬起頭,並用左手按住了他的腰,接著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狠狠的一記巴掌落在了蘇朝宇腫痛的屁股上。
蘇朝宇毫無防備地大叫出聲,嚴格說來這裡面驚訝大過痛楚。巴掌落得很快也很重,在第五下的時候,蘇朝宇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而且開始努力地掙扎。那隻按在他腰上的手顯然早有準備,成功地把他的掙扎只限定在蠕動的級別上。前七下非常重,而且固定只打左邊,然後在蘇朝宇流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