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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強在孔慶東背後吐了吐舌頭,幸而孔慶東埋著頭洗碗,並沒有看見他這個模樣,他調皮的道,“我就是沒見過錢,那又抓子了嘛,錢,那是錢啊,鈔票啊,有人為你賣兒賣女,有人為你去坐牢,這就是鈔票,這就是鈔票~”孔慶東迴轉頭來打斷了他,“成了,別唱了,這是多老的歌啦,你居然還聽過這個?”
葉文強高高昂起了頭,像個驕傲的公雞,“那是當然,我聽過的老歌可不在少數呢,信不信我再唱幾首,你說不定都沒聽過呢。”孔慶東搖了搖頭,他將洗好的碗拿到碗櫃裡去放好,邊收拾邊說:“那成,你先唱著,我邊收拾邊聽,看能不能真聽到我沒聽過的。”
“我想我們前生,註定是情人,不然我不會,愛你那樣深,你說想我一輩子,我只想和你預定百萬個來生…”葉文強得意洋洋的唱完,期待著孔慶東說出自己不知道這三個字,但是孔慶東卻點了點頭,“嗯,唱得不錯,但這歌我知道,陳明真的《百萬個來生》嘛,當初據說在臺灣很火的,大概是九八年還是九九年的歌了。”
葉文強不信邪的又唱道,“抽走在你靜靜的守候,我要給我自己一條路飛走,證明愛已過期以後,拋下所有的理由,醒來後,不會為了你一直守候,我再也不要對你那麼好,應該為愛我的人而驕傲,就算我含著眼淚站在街角對著你微笑,那是為了你而逃跑,我再也不要對你那麼好,不該為不懂愛的人煎熬,就算我含著眼淚站在街角對著你微笑,明天過後,就分,兩條路走。”
孔慶東這回並沒有急於開口說自己聽過,也沒有開口說自己沒聽過,他只是定定的看著葉文強,搞得葉文強的心裡毛毛的,唱完之後他心裡居然湧出一股淡淡的膽怯般的感覺,他在心裡唾棄了自己一下,怎麼能這麼沒有骨氣?他孔慶東又不是老虎豹子,又不會吃人,自己又不缺胳膊少腿兒的,幹嘛要怕他?
在他心裡暗自鄙視自己的時候,卻並沒有注意到,孔慶東並沒有站在原來的位置,而是漸漸的往他這邊走來,步伐雖然緩慢,但是卻很堅定,當葉文強注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已經躲不開了,他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想做啥子?”孔慶東無奈的揉了揉他的頭髮,“你在想啥子哦?我想對你做啥子?我想對你做啥子你心裡頭不是最清楚麼?我從一開始就說過我喜歡你吧?你之前一直都沒有回應過我,但是現在,我終於得到你的回應了,我很開心。”
葉文強的腦袋頓時有些轉不過彎,“安?你說啥子?我回應你?我啥子時候回應過你哦?哪門我自己都不曉得哦?”
孔慶東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並不把葉文強剛才的話放在心裡,他親了親葉文強的額頭,“你放心,就算你不承認,我也有辦法叫你投降,咱們打個賭吧,就在今天,你一定會親口對我說你你喜歡我這四個字的。”葉文強頓時有些瞠目結舌,顯然是沒見過這種人,也不知道他是過分自信還是屬於自戀,但是依葉文強平常和他相處的情況來看,顯然這兩項,他都並不在其中。
但是也容不得葉文強細想,孔慶東捏了捏自己的荷包,表示裡面有幾百塊錢之後,便拉著葉文強出門了,冬天的早晨很是寒冷,連地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霜,但是遊仙鎮屬於四川綿陽的管轄範圍,在泱泱中華的大西南,並不屬於北方,這裡並沒有暖氣,在屋裡的時候還不怎麼覺得,一出來,那風便像刀子似的拼命往人臉上刮。葉文強努力的將頭縮在了衣服內,他今天穿著件以純的連帽衫,顯得很是青春活潑。
但其實孔慶東並不喜歡以純裡的東西,太大眾化了,以純隨便出件衣裳,要不了幾天便成了街服,看著滿大街的學生都穿著可以媲美校服般的衣裳,那陣仗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
其實博物館離遊仙鎮真的很近,兩個男孩子並沒有坐車,走了十來分鐘路便到了,只需要往前走到一個長途車站旁,再穿過一條馬路便到了,但是這條馬路沒有設定紅綠燈,且車流量不是一般的大,每次走這裡的人不湊個百八十個的都不敢往對面走。
因為是清晨的緣故,娛樂風洞接待兩個男孩子的工作人員都顯得懶洋洋的,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葉文強和孔慶東那好奇的心情,工作人員將兩個孩子帶到風洞前的時候還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小的氧氣瓶,孔慶東和葉文強在進入風洞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將外套脫掉,並綁上安全帶和氧氣瓶,兩個人才緩慢的步入了風洞的入口,剛進門的時候,葉文強和孔慶東便感到了一股極強大的壓力,幾乎要將兩個人衝出門去,他們知道那是腳底下穿出來的風力,這風力雖然強勁,但是卻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