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照顧,然後雞婆的把人帶回家,開啟一段至今五年的友誼。
「我知道,我很謝謝你,一直都是。」張淺垂眉,輕啜一口酒。他對陳詣延的感謝,是無法言喻的。
「既然如此,」陳詣延總算又揚起笑,雖然有點勉強,「那就別再讓自己受傷了,好嗎?」
張淺發現陳詣延似乎欲言又止,於是問道:「怎麼?」
遲疑一會,他才慢慢說:「梁經衡是獨生子。」
「我知道,我也是。那……」
「他們家再怎麼寵他也不會寵的沒有限度,你的年紀比較大又是助教身分,有些責任總是需要有人去承擔的。」陳詣延把話點到為止,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該懂的道理都懂了。
微眯起眼張淺唇抵在已經空了的酒杯杯緣,悶悶的回答:「好,我瞭解。」
陳詣延見狀,又放了一杯酒在張淺面前,柔聲道:「這杯喝完也該夠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梁經衡和張淺都是他重要的朋友,現在他們在一起,陳詣延只希望他們都別再受到傷害。
「對了,梁經衡這小子也是個死心眼。」跟你一樣。沒把言外之意說全,他沒理會張淺的反應逕自去忙自己的了。
「這我見識過了。」張淺低低的像是說給自己聽,臉上不自覺的帶著笑,也沒發現他的語氣有多溫柔。
「張淺?張淺?」
回過神來才發現姚靖宇正盯著自己,笑的曖昧:「你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談戀愛了?」
雖然對自己的事總是遲鈍的出奇,不過對別人的事直覺卻很敏銳。張淺想著,淡笑不語。
「看你這麼春風滿面,肯定是了。」姚靖宇開心的道,眼睛都彎了起來。
「你的心情也很好啊!有什麼好事發生嗎?」張淺用問題代替回答。
聞言,紅潮瞬間從姚靖宇的臉一路蔓延到脖子、耳朵,他不自在的擺弄手指。
張淺頓時呼吸一滯。
他看見了在姚靖宇左手無名指上的銀色指環,這代表什麼意義不需要他再解釋。
見到他的反應,姚靖宇愧疚的迅速把手收到桌面下,支吾著開口:「我……」
「恭喜。」張淺勉強撐起了笑容。但這句話他是真心的,真的,自己愛過的人能夠得到幸福,他也該開心,只是太快了……他沒有心理準備。
「張淺……」姚靖宇深呼吸,清澈的目光鎖住他的視線,「我很謝謝你。」
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張淺有點想哭。於是語氣不禁有點生硬:「……你這傻瓜。」
「我很自私吧……對不起,因為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但我和還是和學弟在一起,卻總是忽略你的感受。」他越說頭越低。
聽見他這麼說看見他的反應,張淺還是沒能成功的忍住笑,像以往那樣,他伸出手揉亂他的發。
「你、你笑什麼?」
其實一直以來卑鄙的是自己才對,說是為了對方好說的話、做的事,不過是不想讓他被那個人搶走獨佔的手段,私心的還想要更多,等到承受不住,逃走的人也是他。
「不然,你給我一個吻作為補償好了。」他戲謔道。
姚靖宇猛地抬起頭來,臉果然又是通紅一片:「什、什麼啊!」
還想再說什麼逗弄逗弄他,一道陰影落在兩人桌面上,他們一同抬頭。
「好久不見了,學長。」低啞磁性的聲音,一直刻意不想見到,許久未見的人不意外變的比以往成熟,已經完全蛻盡高中時的青澀。
「梁皓成,是你啊。」他故意答的漫不經心。
姚靖宇左看右看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兩難模樣很有趣。
「小鬼,你打擾到我們兩個了。」
「不好意思,不過真不巧,我正好和學長約了時間要去挑婚紗。」一點誠意都沒有的,梁皓成還是同樣跩個二五八萬的態度。
「梁皓成……」姚靖宇乾脆捂住了臉,半是羞半是惱。
如果梁皓成的目的是要激怒他,肯定是失敗的。張淺也沒意料到自己能夠這麼平靜,「是嗎?什麼時候?也請我喝一杯吧。」
「這是當然的,如果你不介意,學長,歡迎你來--當伴娘。」梁皓成答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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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搶戲搶很大(汗)
話說我很喜歡陳詣延這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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