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拿回去試試!”
我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驚呼:“我草!超強力萬艾可!”
赫連意實在忍受不住,“啪”地一聲把資料摔在桌子上,冷著臉站起來,匆匆摔門逃了出去,徒留我和白茅杵在原地無語凝咽。老白使勁推了我一把:“追啊!”
我緩過心神,馬上撒腿追了出去,一直追到監護室,見他在跟一位年輕人談話。這個年輕人剛剛28歲,才比我大兩歲而已,居然得了會要人命的心肌梗死!我靠!
我遠遠地便聽到男青年衝赫連意大喊大叫:“社會病了,為什麼要讓我吃藥!”
我一聽,這都什麼邏輯!忙跑過去看個究竟。只見此男子文質彬彬,相貌堂堂,說起話來氣宇軒昂、義正嚴辭。
從他入院開始,科里人對他的傳文便沸反連天,神乎其神。有的說他是個自由寫作者,有的說他是民謠歌手,有的說他是大學講師,還有的說他其實是個演員,要不就是青年導演。已婚、未婚的女性同志們都被這個文藝男青年搞得神魂顛倒,個個躲在護理站發花痴。
“你這個病,以後都離不開藥物,”赫連意凝眉正視著眼前的男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