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皙嚇了一跳,茫然若失地縮回雙手,尷尬萬分地開口:“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我趕快穿好衣服,急不可耐地往外走去:“你去不去?不然我一個人走了!”
“去!等等我!”她匆匆脫下白衣,跟著我走出醫院。
那晚在酒吧裡,我根本記不清自己灌了多少酒,只知道自己的心情非常糟糕,說不出的難受,如蟲爬蟻噬,似萬箭穿心。
我只是隱約記得自己最後被人抬上計程車,又被放倒在床上。而那個人,似乎是赫連意。他回來了,說東京很大很美很先進,說他很想念我。我本能地摟他在懷,討要我幾周以來身心的匱乏。上下求索,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喘息與心跳,也只有他的每次SY能撫慰我痛苦難當的心。
“老師,我那麼想念你,你為什麼才回來,”我深情地望著身下動情的人兒,一口氣倒盡了滿腹的苦水,“何兮,何兮她快要死了,我詛咒過她,是我詛咒的她,她才會死…怎麼辦?你救救她好不好…我把你讓給他好不好?!”
身下的軀體瞬間僵硬,片刻後猛然將我推倒下去。我頹喪地仰躺在床上,頭腦混沌,內心焦灼,不明白赫連意為什麼如此對我,他為什麼要發脾氣,為什麼…天旋地轉,直至最後一絲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