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罐啤酒來!」
加藤拖著腳步晃到後頭,開啟紙箱隨即叫到:「沒酒了,老大!」
「什麼!昨天不是才搬了一箱上來嗎?你們是怎麼喝的!渾蛋!」
面對老大的斥責,鬼冢置若未聞,加藤縮了縮脖子沒有作聲。土佐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但是卻也莫可奈何。
只是這樣陰沉的天氣,這樣鳥不生蛋的地方,沒有酒哪撐的下去?也只有酒才能治得了這兩頭野獸吧!無論如何都得下山一趟,也不知道還得在這荒山野地待多久,就趁今天落雪量較少,下山搬個痛快吧!打定主意,土佐吆喝一聲,加藤認命地拿起桌上的鑰匙,縮著脖子跟在後頭走了出去。
「鬼冢,小姐交代的事情辦一辦……要是人跑了,看我不扒你一層皮!」
傷害一個還在讀書的孩子實在有損向來以大和魂自居的自己,趁著下山採購的藉口避開那殘酷的一幕,雖說是一己之私但理由正當也不為過吧!土佐忖度著,加快腳步離開。
聽到土佐的話,鬼冢心不甘情不願地站了起來。
對付一個娘娘腔的男人?嘖,真是無趣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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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一物的小房間裡,秋筱依舊被捆綁著靠在小窗下的一角。鬼冢懶洋洋地踱進房內,雙手插在長褲的口袋內在秋筱面前蹲了下來。或許是先前北川臨走前當面撂下的狠話,秋筱一看到面相兇惡的鬼冢,渾身一陣惡寒,一根根豎起的汗毛直得有如針插上的縫衣針。感覺到鬼冢在自己臉上聚焦的視線,秋筱下意識地避開眼。
「害怕啊……剛才不是很勇敢嗎?還吐了那麼兇悍的女人口水,你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