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則繞到他身體前方,包裹住那一塊柔軟的肉,輕輕揉捏著。
他瞪大眼睛,陸之禹不會想在這裡做吧!
作者有話要說:在一起之後沒多久,他們便有了實質上的交流,但從來都是中規中矩按部就班,在床上完成所有步驟。可今天的陸之禹不知道是怎麼了,這種體驗從未有過的刺激,紀霖忍不住身體發燙,卻還堅持著惡聲惡氣地警告陸之禹:“別亂來!”
陸之禹在床上向來是不多話的實幹型,今天卻異常地喜歡說話,他把下巴擱在紀霖的肩膀上,手鬆開紀霖的前端,伸進浴袍的領口裡捏了捏他胸口的小突起:“什麼叫亂來,嗯?”
紀霖被這一下激得差點叫出聲來,臉漲得通紅,要不是陸之禹在後面撐著,他肯定就腰一軟跌倒在地上。
“舒服嗎?”陸之禹的手在他胸口遊走著,卻不進入主題,像發情了一樣只在他身體的敏感部位不停地撩撥,他只感到全身像過電一樣酥麻起來,忍不住輕哼出聲。
陸之禹更得意,手上稍用了些力氣,紀霖稚嫩的器官便顫巍巍地站起來,前端滲出了透明的液體。
“別,別弄了。”他難受地扭了扭身體,聲音軟膩得不像是自己的。
抵在後面的指尖突然就刺了進來,紀霖一聲驚呼,繃直了身體,陸之禹修長的手指在他後|穴裡輕輕摳弄了幾下,隨即輕笑出聲:“可是這裡已經溼了。”
紀霖難堪地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他感到身後的陸之禹加大了力氣,很快後面就被擴張得柔軟熱情,緊接著,他的上半身被陸之禹按在了桌上,還沒來得及反應,陸之禹便衝了進來。
腸道被頂開的瞬間有些脹痛,他忍不住叫出聲,陸之禹卻進得更深,直到兩人完全結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快感從結合的地方絲絲縷縷地升上來,紀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可像是懲罰一般,陸之禹進去之後便不再動作,俯下身貼近紀霖,在他耳邊低啞地問道:“每天都要見面,為什麼還要拍我的照片?”
那低沉的聲音此刻像夾帶了春|藥,紀霖難耐地往後蹭了蹭,想讓陸之禹動一動,大腦裡除了渴求,幾乎分不出精力來思考要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陸之禹的目的達到了。他掐準了這個死穴,下面紋絲不動,修長的手指扳過紀霖的下巴,湊上去用力與他深吻,直到紀霖再也喘不過起來,嘴角無法控制地流下透明的液體。
“說話。”陸之禹頂了一下,催促紀霖。
“嗯……”這聲無法自控的呻|吟聲之後,紀霖終於斷斷續續地說出了理由,“你……講課的樣子……跟在家裡不一樣……啊!”
話音未落,陸之禹便快速地抽動起來,攪碎了他喉嚨裡的音節。
很快他的臀尖就被撞得通紅,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破碎的喊叫回蕩在書房的上空。
陸之禹看著身下被情慾燒得全身泛紅的小孩兒,凌虐之心頓起。他用右手包裹住紀霖握筆的手,一邊大力征伐,一邊命令道:“不要停,繼續畫。”
紀霖被他頂得全身發軟,呼吸都不順暢了,哪裡還有力氣再去畫圖,那支筆鬆鬆地捏在手裡,剛抬起來半尺高,便落在了地上。
“壞孩子。”陸之禹用力打在他屁股上,聽見小孩略帶哭腔的一聲呼喊,便知道,快到了。
果然,不到兩分鐘,紀霖被壓在身體和畫紙之間的性器,顫抖著射出一股白濁。
陸之禹還硬著,從他身體裡抽出來,退後兩步扶起他,箍著他無力的腰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捻起那張畫紙,略遺憾地感嘆道:“瞧,被你弄髒了。”
紀霖完全張不開眼睛去看那張紙,他的身體還沉浸在餘熱中尚未醒過來。陸之禹惋惜地放下那幅畫,抱起他無力站立的身體,非常正式地宣佈道:“明天你肯定交不了圖了。我要懲罰你。”
懷裡被操到渾身發軟的小傢伙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只得任憑禽獸老師把自己抱回床上,又是一輪慘無人道地折磨。
待做完清理,小孩已經累得睡著了。陸之禹把他放在床上,用柔軟的羽絨被,蓋住了身上各處紅紅的印記。
他饜足地嘆了口氣,起身下了床,從書房裡一個上了鎖的櫃子裡,取出一副卷好的,放在紙筒裡的鉛筆稿。
他細心地拿過木板把圖夾好,想了想,又把桌上那張弄髒了的圖捲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回紙筒裡。
“傻瓜,這是我當年畫過的圖,直接來找我要不就行了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