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學習應該是從七月底開始,一直到明年的七月份結束,現在是五月初,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只要上面下了報告,派他出國,那回來當院長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他沉吟了一會兒,對李悅微微搖了搖頭:“我確實不知道具體日期,得看看上面的安排。”
李悅離開之後,陸之禹給吳謙打了個電話,把今天去校辦談話的事情粗略交代了一下。
電話那頭的吳謙毫不意外地笑成了傻逼,比自己當了院長還高興。他豪邁地向陸之禹展示著自己的肺活量,連連說了好幾個“太牛逼了”。
陸之禹把話筒拿遠了些,直到裡面的聲音漸漸小下去,才把話筒放回耳邊,跟吳謙說了自己有事,不能去音樂節。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哥們,晚上一起出來喝酒慶祝吧,不帶紀霜,就咱倆。”吳謙興致勃勃地邀請。
陸之禹想了想,答應下來。
夜色漸沉。
兩個人如往常一般倚靠在欄杆上隨意地碰杯。只是吳謙喝酒比以前有節制得多,每次都只是小小地抿幾口。陸之禹知道他現在不同往日,有人要照顧,自然不能隨意地就喝醉,也並沒多話,安靜地一口一口喝著。
吳謙也明白這件事對他來說並沒有非常重要,道賀的話點到即止,絲毫不誇張,只有真誠。
所謂兄弟,便是如此了。
當初選系主任的時候,他懶得爭,院裡找了他幾次他都沒提交申請。這次競選院長,完全是被那幾個老傢伙背後的小動作搞得不爽,才起了心要羞辱他們一番。
現在,目的達到之後,他沒有預期中那麼神清氣爽,反而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些揮之不去的牽扯感,有哪兒不對勁,好像遺忘了什麼,卻想不起來。
陸之禹靠在欄杆上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去看吳謙,然後,發現了他手指上,赫然一枚銀色的戒指。
吳謙感覺到了他的視線,立刻明白了陸之禹在意的點是什麼,破天荒地,他有些害羞地摸了摸那枚戒指,不太好意思地問:“很奇怪麼?”
陸之禹笑著搖搖頭。他仔細湊過去看了看,戒指的款式很簡
單,質地應該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