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應酬，所以你很晚才到家對嗎？”
“是的。”
“那麼大約是幾點？”
“都說我喝醉了，不記得。”
程瀚揚似乎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點點頭問：“龍小姐的臥室和書房之間只隔了一個衛生間，你晚上回去的時候沒有聽到書房裡有什麼奇怪的動靜嗎？”
“沒有。”
“龍小姐似乎可以回憶一下再做回答。”
“沒有必要，我回到家就睡了，根本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又問了些無關痛癢的問題，見問不出什麼事情，程瀚揚便和薛子軒準備告辭離開：“龍小姐，打擾你寶貴的時間了。”
“不送。”
兩人走到門口，程瀚揚突然回頭：“龍小姐，那份檔案，你是不是已經看過了。”
“沒有。”
幾乎沒有停頓的，龍鈺立即回答。
程瀚揚笑了，龍鈺將頭轉開。
“龍小姐，你似乎有些事情，沒有告訴我們。”
龍鈺嘆了一口氣：“我似乎小看你了，警官。好吧，你為什麼會知道父親的那份‘檔案’，我以為這件事他瞞著每一個人的。”
“猜的。”程瀚揚始終掛著微笑。沒錯，他只是抱著懷疑的心態，打算詐一詐龍鈺，沒想到效果不錯。
龍鈺愣了愣，苦笑了一聲：“兩位請坐。”
程瀚揚坐下後，緩緩開口：“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父親半夜在書房裡擺
49、第三章 。。。
弄的檔案，和龍氏國際的生意或者是發展前景有關，對嗎？”
龍鈺點了點頭：“當然，而且關係重大，父親想瞞著每一個人，可是最終我覺得他誰也沒能瞞住，我們幾個都明白，他最近一直在弄的檔案到底是什麼。”
“什麼？”
“遺囑。”龍鈺頓了頓，接著說：“那是一份重新訂立的遺囑。”
“重新訂立？”程瀚揚雖然已經猜到一些，卻是猜不到事情原來是這樣的。
龍鈺深吸一口氣，開始躲避程瀚揚的眼神：“照理說遺囑這種東西不到人死後是不會洩漏的，不過，我們這樣出身的人家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手段，結果是，父親以前的遺囑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了內容。可能是為了謹慎起見，父親選擇重新訂立一份。”
“真的是為了謹慎起見嗎？”程瀚揚說。
“你……什麼意思？”
“龍小姐，隱瞞事實也是妨礙司法公正，我想，你不會喜歡重案組的咖啡。”
龍鈺似乎掙扎了許久，這才緩緩開口說：“父親以前的那份遺囑中，寫著會在死後把龍氏國際交給我打理。那份遺囑是兩年前訂立的，不過這兩年，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讓父親改變了初衷，我猜想，父親要修改遺囑，應該多數是因為……龍霑。”
“你的意思是，龍景衍先生更改遺囑後，會把公司留給龍霑，而你什麼都得不到。”程瀚揚的目光似乎銳利了起來。
“也不是什麼都得不到。至少還有些股票和物業。”龍鈺自嘲的一笑。
程瀚揚道：“可是現在，龍先生過世了，那份新的遺囑他只是還在研究，還沒有找律師公正過，對嗎？”
“可能是吧。”
“那麼，也就是說，具有法律效應的遺囑中，你，仍然會是繼承龍氏企業的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龍鈺皺眉。
程瀚揚沒有回答繼續說：“你父親是中毒身亡的我想你們應該都猜到了，只是這種毒如果發現時及時送到醫院，是不會死亡的。”
“那……又怎麼樣。”龍鈺臉色微微一變。
“沒什麼，只是讓你知道這件事。”程瀚揚和薛子軒站起來準備告辭，“如果還有需要，我們會再來找你，謝謝龍小姐的配合。”
“我希望不會再見到你們了。”龍鈺一點不掩飾的說。
“那……可能很難。”
走出大樓，薛子軒壓低聲音問程瀚揚：“老大，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程瀚揚一笑：“其實你也發現了的不是嗎？”
薛子軒點點頭：“這個龍鈺很有問題，照她的說法，老頭子死後，似乎現在看來她才是最大的受益者。這樣看來，她的動機似乎最明顯。”
“但是就是因為太過明顯，反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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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讓人懷疑了。”程瀚揚摸摸下巴，“你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