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倒退兩步,只感覺眼冒金星。
“賤人!你毀了我!”他大罵著,拽住我頭髮就往鐵皮屋裡拖。
當我被推倒時,還來不及反應,炎便撲上來掐住我咽喉:“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別以為除掉我你就可以安枕無憂!”
儘管呼吸困難,但我還是忍不住用憐憫的目光看著炎,這個已經失去一切的男人,此時再兇狠也只是虛張聲勢。而我,此時是他唯一的依靠,他斷不會放過我,但更不會在此時殺了我。
郭南方出事的第二天,炎就被警方通緝了。所有的犯罪證據,包括放高利貸、販毒、走私的賬本,都被匿名寄到警察局裡,他的幫派一夜間被瓦解,從內部開始崩裂,許多手下倒打一耙,彷彿約定好似的,同時投靠其他的幫派。相互利用,是黑道的原則,斬草除根,更是黑道一貫的作風。所以炎的處境岌岌可危,不管是黑白兩道,都像獵狗般四處搜刮他。
果然,他還是鬆開了手,我躺在地上咳得聲音嘶啞。炎壓在我身上,劇烈地喘息著,剛才帶我來的男人在一旁傻看,場面有點滑稽。
“你先出去。”炎吩咐完,爬起來踢踢我說:“你給我起來,好好解釋清楚。”
脖子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