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1 / 4)

他本想抗議吐槽一番,可鬱安之一個輕飄飄的眼神飛過來,司為立馬噤了聲,瞬間老實了,看鬱安之抱芋頭抱得吃力,於是順手把日漸長大的芋頭抱進懷裡,還上下顛了顛,皺著眉頭佯裝嚴肅地對芋頭說:“芋頭,你今天是不是又把好吃的吃多了?”

“沒有啊!”芋頭不解,大眼睛疑惑地瞪得溜圓,望向司為。

司為緊了緊手臂再顛了顛芋頭,這才有些疑惑又有些認真地問:“那你怎麼又胖了呢?”

誰知,聽了這話,芋頭壓根不理他,從小到大這個舅舅就愛欺負他騙他,芋頭早就免疫了,而且他的小腦袋瓜聰明著呢,才不會上舅舅的當,至於之前被欺負的事,芋頭表示,才不是他笨,只是因為他見到自家漂亮爸爸太激動一時犯錯罷了!

司為自討了個沒趣兒,便也住了嘴不再逗芋頭,抱著他就往家裡走,芋頭趴在司為寬闊的肩膀上伸長了胳膊,等鬱安之伸出了手牽住他的這才安心下來不動了,安安靜靜任由大人帶自己進門。

白皙的大手牽著軟軟嫩嫩的小手,鬱安之微垂了眼,看著將他緊緊攥住的肉乎乎的小手背指節上的可愛小窩窩,心中不禁有些發酸。

當初吳叔告訴他其實他懷的是雙胞胎,而其中的一個孩子已經流掉了,鬱安之簡直傷心欲絕。他不會傻到以為那場讓他受傷的車禍是因為他的原因,那明晃晃的恐怖手段明顯就是謀殺,亦或許是綁架,當若落入那群人手中,結果要麼是死,要麼就是生不如死。他一屆領著白領工資老老實實工作的小市民哪裡會跟人接下如此大的仇怨,唯一可能沾上麻煩的因素只能是蕭雲卿。

那時他雖然被救回來,同時也保住了一個孩子,可是身子太過虛弱卻又想留下這唯一寶貝的希望,便是絕對的靜養,出國是最好的選擇。而鬱安之自己,也再不願意留在國內,會被蕭雲卿又或者那些不懷好意的人找到是一回事,孩子生下來再被人發現又是一回事,他可以不在乎自己,但是卻不能不替孩子著想。

所以,他毅然決然地跟著司為出了國,眼前這棟宅子便是他住的地方,只是,唯一意外的時,這棟宅子裡住的一家人其實都姓鬱,跟他有血緣關係。

司為帶著他回到鬱家宅院後,那兩位慈祥的老人和美貌端莊的中年女士的親自迎接讓他幾乎受寵若驚,特別是那位年過八旬卻精神矍鑠的老先生,當鬱安之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一手將鬱氏發展壯大到如今佔有歐洲百分之十五產業鏈的鬱滿時,心中的感覺唯一一個詞能形容,那便是震驚。

可是卻還有更震驚的,當司為將那份DNA證明拿出來時,鬱安之心中的感覺已經不能單純用震驚來形容了。那種失去了全世界後被人告知其實你還擁有愛你的人的驚喜與不敢置信。就好像在沙漠中迷路後長途跋涉到飢渴不已的旅人,突然發現前方就有綠洲有水果,人絕對不敢真的跑過去,只敢在原地看著生怕前方就是要人性命的海市蜃樓。

後來,還是鬱奶奶拿出了鬱安之父親鬱鶴為小時候的照片以及其他一些東西,鬱安之一樣一樣翻看過後,這才確定,眼前的人分別是自己的爺爺奶奶和姑媽。

而司為,其實還有個名字叫鬱司為,他早年喪父,父親的背景也不好,當年鬱鶴為出櫃後便被怒到極致的鬱滿趕出了門,只當沒有這個兒子存在。鬱鶴為也倔強,就算生活貧困潦倒到只能阻住郊區的小破屋,也不曾聯絡過家裡的人。

鬱家從此沒了男丁,而鬱氏又需要繼承人,於是司為的父親便這麼做了上門女婿,並且非常幸運地第一胎就生出了男孩兒,跟著母親的姓氏取名叫做鬱司為。

司為,“思為”,一方面是以父親的姓氏冠名,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表達鬱家上下對鬱鶴為的思念。

如果司為的父親不死的話,以他“父憑子貴”的優勢,一輩子衣食無憂是絕對的。可是,偏偏這位司姓姑爺是個不安分的主,娶了鬱大小姐之後,初時兩夫妻也是甜甜蜜蜜的,可是日子久了,就受不了鬱家大小姐鬱鶴梅的強勢跟脾氣了,始終覺得自己被壓了一頭,像個吃軟飯的一點兒沒有地位與男人的自尊,於是便偷偷摸摸地在外找小姐。

一開始,他也不敢做什麼太過分時,只是點了小姐說說話吃吃飯之類的,可是自從有了司為,便自覺是鬱家大恩人,就算離了婚一輩子也有了保障,於是便在外面養起了女人,這個女人也頗有些心計,整天的伏低做小裝可憐,騙得司為的父親團團轉的同時更是極大地滿足了他男人的虛榮心與所謂的自尊,於是越發迷這女人迷得神魂顛掉,更與她生了個兒子,取名叫司承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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