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通融了一下,這十天算是順利的爭取到了。
周律也掛了電話就要出去,周律苒追在他屁股後面,急赤白臉的問:“哥,咱往哪兒搬啊?”
周律也穿好了大衣,把華語送他的那條格子圍巾圍好,長出來的部分塞進衣領裡,不疾不徐的道:“就算他霍里有錢有勢,也遠不至隻手遮天,K城這麼大,總有他夠不著的地界,想找門面並不難,不過當初裝修這裡花了不少錢,就這麼搬走損失太大,能不搬最好不搬。”
見兄長一副心裡有數的模樣,周律苒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點,可心並沒完全放下來:“那你為什麼暫停營業?”
“為了清淨。”周律也無奈似的扯了扯唇角,“這個房東比五區的房東更難纏,你讓他不痛快他會絞盡腦汁的噁心你,反正你要為訂婚做準備,顧那頭顧不了這頭,不如先放幾天假,等我計劃好了搬還是不搬再應付他。”
周律苒勉為其難的接受了這樣的安排,見周律也從櫃子裡拿出兩盒保健品,疑道:“你要去哪兒?”
周律也笑微微的回答:“探望岳母。”
“……你盤算什麼呢?”
“沒有,就是單純的探望一下。”
在這麼敏感的時期,單純的探望岳母?周律苒甩給他一個大白眼,懶得再說什麼。
華太后住的是華家的老房子,雖然也在城區,但位置有些偏僻,路上又有點堵車,周律也把車停在華家樓下時已經下午三點多鐘了。
因為天氣很冷,又不是上下班的時間段,小區裡來往的人並不多,連帶著樓道里都清清靜靜的,周律也提著兩盒保健品爬到五樓的時候就聽樓上有人在爭吵,有些耳熟的女聲讓周律也止了步,沒再繼續往上走。
“我們是來道歉的,你知道什麼是道歉嗎?你那是什麼態度啊?”卓琉璃覺的死拖活拽的帶林淋來給華太后賠不是的自己就是隻徹頭徹尾的豬,而林淋是頭驢,一頭倔的要死還十分欠揍的蠢驢。
“我態度怎麼了?我不過是一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話,她憑什麼一副我罪該萬死的嘴臉?”林淋那張中性帥氣的臉蛋難看的像狗屎一樣,她沒好氣的拽過女朋友的挎包,從裡面拿了包紙巾出來,氣躁的扯了好幾張,憤憤的擦拭被華太后潑溼的短髮,“幸好不是開水,不然我他媽就讓她毀容了。”
卓琉璃黑著小臉憤憤的說:“都讓你別提華語的事了,你偏要去觸她眉頭,換我我也潑你。”
“你耳朵聾了?沒聽到是她先提的嗎?!”林淋把擦拭的紙巾往地上一摔,徹底火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兒子是gay,我不就氣急了說了句實話嗎?我既沒推她去撞車,也沒掰彎她兒子,她有火找她兒子撒去,跟我來什麼勁啊?”
“你,你還說!”卓琉璃氣的鼻子發酸,眼眶也紅了,“是我們對不起華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