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現的空間(就算給他空間他也展現不了什麼),他連門面擔當都當不了。
真是一無是處。
他跟著他們的唯一原因,就是阿海。他的唯一目的,也是阿海。在遇見四宮之前,他本來已經能和阿海回河蕭過你儂我儂的田園生活了,可不知是哪裡出了差錯,他的執行軌跡在不斷偏移。他現在走的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阿海是阿海又不是阿海,他好像被牽扯進了別人的故事卻又一直遊離在外面。如果現在有人問莊澤:你到底在幹什麼。
他一定會茫然回答:我不造啊。
他如同在大霧中行走,不知前方為何物。他一味跟著他人的腳步,只怕自己跟丟了阿海。他只想找到阿海,旁人發生了什麼是死是活他都不關心,他只想要阿海。
無辜少年莊澤偷偷看向一旁。阿海二號已經入睡,睡姿和阿海一號一點都不同。阿海一號的睡姿像只貓,總是蜷縮著,而阿海二號如同木乃伊,雙手相握放在胸前,一副全然防備的姿態。
睡著了之後,還是那張溫和的臉。
這些天好像瘦了些…下巴又尖了回去,再瘦一點就和當初相見時沒兩樣了。這傢伙,還說什麼喜歡阿海一號,喜歡他就好好對待他啊,真是一個差到沒有辦法再差的人。
莊澤低低嘆氣,他這些時日太喪了,總是嘆氣嘆個不停,把之前十七年加起來都不如這些天嘆的多。
哎…
外面天色已經漸漸發亮,他合上眼,終於睡去。
莊澤第二天醒來時,是上午八點,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一貓一狗。他把自己搗騰清爽,去了隔壁。鬱新德和四宮也不在,只剩張佑遷正躺在床上看電視。
“身體怎麼樣?”莊澤問。
這傢伙嘴上不說,估計也累得夠嗆。連著顛簸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傷口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又急著找安娜,又怕再被人偷偷補一槍,真是心力交瘁。
“還成。”張佑遷咧嘴笑笑,挺無所謂的。
“你的牙不補了?”
張佑遷撅著嘴唇泚著牙噗嗤吹了口氣,說:“不補了,就這樣吧。”
他有鬱新德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