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會所後邊的一個圍牆處。高牆聳立,又樹枝伸出來。
“這裡面是會所的花園,”鬱新德解釋道,“住院區就在花園後面。”
這個會所安的保密措施很好,只接待有預約的貴客,拒絕外人探訪,真正做到vvvvip保密通道。他們查了這個會所的資料,得知這裡其實還有住院服務。病人從確認到轉移到國外大醫院,這中間的時間段,就住在會所二樓的住院區。鬱新德已經腦子裡把這個地方立體呈現出來,很快就知道該如何迂迴進去。
莊澤:??
他疑惑看向喻新德。
“貓狗的嗅覺比人靈敏,一般都不喜歡醫院的味道。這裡有草木陽光,應該會在這附近。”他把花盆裡的草拔出來,用手碾碎,撒在地上。
“這什麼?”
“貓草。”
“哦…”莊澤茫然點頭。沒出兩分鐘,一個黑影從高空墜落。
還是熟悉的貓,還是熟悉的味道。
後勁肉和貓草是貓的命門,黑貓很快就沉浸在面前五彩斑斕的小世界中去。
莊澤:……
他看向喻新德,感覺這人瞬間偉岸起來。
好、好厲害。
莊澤實在沒想到,在相隔多日後再次和幾人相見的情形會是這樣。當看到黑貓時,他一點都不開心激動,既然在這裡相遇,肯定是有人受傷了才對。他和喻新德提著貓一陣搖晃,問出了幾人在的房間。隨即提著貓從大門進去,前臺小護士認識黑貓,還沒來得及阻攔那兩個陌生人,那倆傢伙就嗖的躥了出去。兩人飛奔至門前,你看我我看你,都膽怯起來,生怕看到了自己心上人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幕。兩個傢伙在病房前佇立良久,最終還是莊澤推開的門。而緊接著,他就呆愣在原地,因為他看見了極其令他無法接受的一幕。
“澤澤你來啦!來摜蛋啦!”四宮回過頭,他臉上貼著白條,對莊澤招呼道。
病房是賓館配置,兩米大床,張佑遷半躺在床上,另外倆人盤腿坐在兩邊,三人圍成一圈,外加一個孫旺財,幾個傢伙臉上都貼著衛生紙條。
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三人一狗都投入到激烈的摜蛋中,連孫旺財都正襟危坐,它的爪子難以把牌豎起來,就乾脆把牌攤在床上,在前面擋了個枕頭,防止另外三個傢伙偷窺。
四宮的表情最豐富,時不時來個手舞足蹈。張佑遷臉上帶著狂妄自大的笑,大有艹翻一切的架勢,他上次跟人打架時掉的半顆牙還沒有補好,現在這牙特別襯托他的氣質。孫旺財一如往日般沉著冷靜,縱覽全域性。而阿海,他認真看著自己的牌,謹慎至極。
“阿海?”莊澤試探問,“你沒事吧?”
阿海甩出去個三帶兩,漠然道:“閉嘴。”
這是阿海二號。
莊澤默默閉嘴,但還是仔細把阿海看了一遍,幾日不見,已經有距離感了。他確認阿海沒受什麼傷,暫時放下心,又問道:“是誰受傷了?為什麼住在這裡?”
幾人打的熱火朝天,沒人搭理他。
媽的看樣子哪個都好好的。
莊澤黑線扶額,扭頭髮現鬱新德沒跟過來。他轉身出門,看見鬱新德抱著花,在走廊外站著。
“不進去?”
“四宮先生不想見到我。”鬱新德說。他把花遞給莊澤,說,“他沒事就好,我走了。”
莊澤:……
“還是別走了。”莊澤沒接那花,一米八不到的他拍了拍兩米不到的鬱新德,很老成道,“反正你都決定跟著四宮了,暗地裡跟人容易跟丟,你這不剛丟了一次麼。他那麼貪玩,下次要是再遇見什麼事,你可能就不能及時趕到了。”
“再說…你沒錢啊。一邊掙錢一邊追蹤,不容易吧。”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一毛錢壓倒一個漢子。鬱新德同志瞬間被莊澤說動,他稍作遲疑,跟著莊澤了房間。
鬱新德同志顯然比莊澤有壓迫感,他剛進屋,三人一狗就全都回過頭。
四宮:……
他呆愣愣看著來人,瞬間淚奔。
“你這個深井冰!!!你為什麼非要追著我不放啊啊啊啊!!!”他審視了一下房間,發現沒有人能罩著自己,只能獨自承受這悲慘命運,“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豈可修!!!”
“我怎麼說也算是你的恩人!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流放邊疆辣!你為神馬要這麼對我啊!!把我抓回去對你有什麼好處!!”
四宮越說越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