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將他提近,“嗯……”
蘇澤安因為柏林的行為,雙膝不得不以八字向外張開,腿微曲,褲/子自行滑到小腿下面,這種古怪的姿勢,讓蘇澤安很自卑,“不要……不嗯……要……”小手臂輕拍他肩膀,“嗯嗯……”
柏林盡情吻他的時候,膝蓋摩擦他敏感的地方,“嗯……”
“不要啊……”蘇澤安哭起來,“嗚嗚……嗚……”
柏林聽到他嗚嗚的哭聲馬上停手,“怎麼了?澤安?”
蘇澤安因為自己這個姿勢不好站,倒向柏林,索性靠著柏林,摟他肩膀,“嗚嗚……你好壞。”
怎麼壞了?“我這麼碰你,你不覺得舒服嗎?”柏林親/吻他靠著自己肩膀旁的側臉。
他這麼溫柔,蘇澤安再哭,他是一定會生氣的,所以聰明的蘇澤安慢慢停止哭泣,吸吸鼻子,梗塞的說,“舒服是舒服,但是……”
“你想做攻是不是?得。”事到如今柏林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兩個男人做男女朋友,總不能只有一方佔便宜吧?柏林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蘇澤安才不介意自己和他之間誰攻誰受,“你突然向我告白,不會是為了跟我做這個吧?”要是這樣,我不做。
“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