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霖夜火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知道為什麼老悶要和我在一塊兒嗎,因為我敢承認他,我知道他好,我就好好寶貝他。什麼至親至疏夫妻,你連站在鄒良身邊的勇氣都沒有,有什麼權利和我說這些話?”
歐陽少徵瞳孔驟然放大,看著眼前人一張漂亮的薄唇裡,字字傷人,全都戳在自己的心窩子裡。
霖夜火高傲地看著他,“看什麼看,以後再敢惹我的人,小心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甩下一句威脅的話,霖夜火站起身,利索地轉過身,心裡倍兒滿足。
誒,真是太帥了!
還沒有走出兩步,後面的歐陽少徵突然站起身,有些不管不顧地喊出聲,“你懂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和良子之間的事情!良子說過,這輩子只要我張口,他連命都能給我,你呢,你憑什麼和我比!”
一句話,說得男人氣紅了眼,氣喘吁吁。
霖夜火咬咬牙,轉身就是一拳上臉,打得歐陽連退兩步。
“別讓我瞧不起你。”
說完,霖夜火頭也不回地走了。
歐陽以拳抵唇,猛咳嗽了兩聲,攤開手心,半隻碎牙躺在手心裡。
看著看著,歐陽慘然一笑。
這顆爛牙,總算是完了。
從知道鄒良有了別人之後,自己心裡的憤懣和不甘就像是煮沸的熱水,咕嚕咕嚕,簡直讓他失去了理智。在他看來,他和鄒良的糾葛,就像是日升月落,流水捲雲一樣理所當然,無論是什麼身份,鄒良都是他生命裡不可或缺的某一部分。
可是現在想想,或許他們只是彼此愛情裡的智齒,每當發作的時候都會痛得撕心裂肺,可是當真正的那個人走近的時候,這顆智齒就該被拔掉了。
鄒良在遇到霖夜火的時候,就拔掉了這多年的智齒,不藥而癒。偏偏是自己,卻始終看不開。
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可惜自己東西不分,深淺不探,總算是落得一個乾乾淨淨,殊途陌路。
鄒良正在菜市場裡買菜,周圍賣菜的大爺大媽都認識這個年輕人,熱情地招呼著他。正挑著,鄒良就見哈薩突然歡快跑過來,朝自己一直搖尾巴。
接著,就見它伸出爪子,按下了鄒良的手掌,然後從嘴裡吐出了個雞蛋出來。
鄒良:…_…|||
看哈薩一臉興奮求表揚的樣子,鄒良對這個偷蛋賊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牽著它回了被偷的攤子上,給人家把蛋錢賠了。
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嗡嗡響起,鄒良掏出來一看,是自家媳婦發簡訊來了。
轉告我兒子,麻溜兒牽著他媽回來,餓死爹了!
鄒良收起手機,咧嘴一笑。
牽起哈薩,鄒良語氣裡難得帶了幾分歡快。
“兒子,回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舅媽出事了
傍晚,時針指向了五字,街上的人潮開始湧動起來,車笛聲陣陣,載著人們滿身的疲憊和歸家的念頭,不急不慢地在街道上穿梭。
霖夜火從大樓裡走出來,裹了裹身上的外套,這天漸漸冷下來了,猛地從溫暖的房間裡出來,生生被凍了個激靈。走到了馬路對面,果然瞅見了鄒良正靠在車邊,朝自己揮手。
霖夜火不自覺一笑,腳步加快,朝他走了過去。
等到二人上車離開後,身後一道疑惑的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發呆。
兩人在超市裡買好了東西,回到家裡,鄒良負責做晚飯,霖夜火則是帶著哈薩下去防風,順便勾搭勾搭樓下的小鹿犬。別說,這蠢狗雖然蠢,但是在小區裡的受歡迎程度可不低,一群小母狗嗷嗷叫著跟在哈薩後面,甚至三不五時就狗咬狗鬧一通。
而這個時候,哈薩總會蹲在草地上,任由夕陽拉長它雄壯的背影,越拖越遠,獨留下一份蒼涼和孤寂。
然後,渾身一個顫抖,哈薩嗖一般飛奔出去,身後留下一串不明液體。
霖夜火看著眼前的龍鳳成翔,再看哈薩舒爽地打著尿顫,俊臉不自覺越來越猙獰。這時,一旁帶著紅袖章的大媽走過來,嗖嗖從口袋裡掏出張條子,塞到了霖夜火手裡,“餓說小夥子,你家的娃娃咋天天一泡屎,你可要好好水水啊!來來,罰款十塊!”
霖夜火苦著臉交了罰款,一邊捏著鼻子鏟完屎,暴怒地揪住哈薩的耳朵,往家裡拖。
媽